p; 景宴轻咳一声,抬了抬下巴,谢时竹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保姆跟厨师躲在拐角偷看着他们,一脸姨母笑。
景宴轻声细语说:“他们看着呢。”
谢时竹恍然大悟,“懂了!”
她甚至举一反三,随手抽了一张纸,伸长胳膊用纸给景宴擦了擦什么也没有的唇边。
她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景宴的下巴,景宴眼神动容,下意识捉住了谢时竹准备抽走的手。
两人皆是一怔。
保姆激动地原地跺脚,小声说:“好甜好甜。”
厨师提醒她别说话,万一发现他们了,可就看不到这么甜蜜般配的画面。
谢时竹透过玻璃倒影出的两个人影,对景宴挑了挑眉:“他们似乎看的挺开心。”
景宴没有松开谢时竹的手,女人温热的体温捂暖了他的掌心。
“好像是的。”
谢时竹盯着他手上的同款戒指,嘴角上扬,“吃饭吃饭。”
景宴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两人这一段时间为了不让保姆跟厨师发现端倪,只能住在同一个房间,不过睡觉时,双方之间隔了一大段距离。
谢时竹睡得倒是舒服,景宴却入睡困难。
早上醒来的时候,谢时竹不知何时滚到了景宴怀里,一只胳膊还搭在了景宴腰上,等醒来的时候,趁着景宴依旧沉睡时,轻轻挪开胳膊。
一大早外面就传来争吵声,谢时竹穿上拖鞋从卧室出来。
客厅站着刘兰,她气急败坏地嚷嚷要找景宴,被保姆拦住,看到谢时竹后,刘兰这才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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