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景宴呢?”
谢时竹往身后的卧室看了一眼:“还没起来。”
刘兰得知自己被欺骗,想要找景宴算账,她可不想让自己儿子背上十几亿的债务,况且景之阳完全不打算帮景成,昨晚她好说歹说,景之阳都只回复一句:“景成就是被你惯成这样,不给他点教训,永远也改变不了他的性格。”
她主要是来找景宴,径直往卧室方向走去,被谢时竹眼疾手快地拦住。
“阿姨,景宴昨晚累着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旁边的保姆一听累这个字,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脸有点红。
刘兰一愣,但她急于让景宴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管不顾想要再次往卧室冲。
谢时竹本来还客气的表情瞬间凝固,挡在她面前说:“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让你有什么事给我说吗?你要是这样,别怪我把你轰出去了。”
刘兰没想到谢时竹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她黑着脸说;“我找景宴因为什么事情,你一个女人没权力知道。”
谢时竹冷笑一声:“难道你不是女人吗?”
她上下打量刘兰,尽管刘兰年过半百,但保养得极好,谢时竹继续道:“如果是为了找我老公麻烦,我可以告诉你,想都别想。”
刘兰自从坐上景氏太太位置,还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她气得脸憋红。
况且对方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谢时竹朝站在一边的保姆跟厨师说:“送客,还有给外面的保安说一声,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好的。”
刘兰被请了出去,谢时竹转过身打算继续回去睡个回笼觉,推开卧室门,景宴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轮椅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谢时竹语气轻松道:“刚才的麻烦我已经替你处理了。”
景宴隔着墙听见了声音,尤其是谢时竹维护他,以及说“我老公”三个字,让他心脏止不住地跳动。
“谢谢。”
谢时竹扑到床上,闭上眼睛迷迷糊糊说:“客气什么,怎么说你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说完后,屋内传来谢时竹平稳的沉睡呼吸声。
景宴朝平躺着的谢时竹看去,屋内温度调得很低,他移动着轮椅来到床边,捏着被子一角给谢时竹盖上。
正准备离开,眼角余光瞥见谢时竹紧闭的双眼,她的睫毛纤长,鼻梁骨挺立,伴随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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