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于是她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县衙内宅。
这时候县衙乱成了一锅粥,也没人在意她。
她从内宅出来,慌慌张张的准备回家,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了,她一路摸着黑,倒还算顺利回到了她的院子。
这是她跟刁老七住的宅院,她的母亲和哥哥是一起从乡下来的,原本是要住在她院子里的,但是她却为了方便跟秦员外私会,还是劝说他们住在了客栈,所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
她赶紧把院门关好上闩,又把屋门也关好,躲在卧室盖着被子,这才呜呜的哭了起来。
今天发生的事大喜大悲,让她的确被吓坏了,这次倒不是做作,而是真心的害怕。
她亲眼看见了两个人死在了她面前,一个还是跟她有鱼水之欢的枕边人,就那么血淋淋的变成了一具尸体,死状十分恐怖。
她正哭着,忽然黑夜中一只手伸了出来,用一个潮湿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下意识的想呼叫,可是却叫不出声,转眼间她便昏迷了过去。
薄聪出现在她身边,刚才就是他用沾了乙醚的手帕把对方捂住口鼻致其昏迷。
薄聪见苏月娥离开县衙往家方向走,就知道她想回家,于是抢先一步来到了苏月娥家,并利用空间跟随她进入了屋子,然后将她迷昏了过去。
苏月娥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的双手被一条丝带绑在了身后,而她整个人站在一根凳子上,脖子上挂着一条白绫,白绫的一头系在了房屋的横梁上。
对面的椅子上则坐着一个人,黑夜中看不清他是谁,她下意识的想尖叫,发现嘴里塞了一块帕子,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坐在椅子上的当然是薄聪。
薄聪说道:“你要再叫,我就踢倒凳子,让你吊死在这。”
苏月娥听出了他的声音,稍稍心安了些,这个书生很喜欢她,她知道,否则也不会处处帮她,不管她提什么要求对方都会乖乖的照做,十足的舔狗。
如果自己能够施展出温柔一刀,一定能绝地反击取胜,逃脱生天的。
她故意扭动着腰肢做出撩人的姿态,嘴里却呜呜着无法说话。
薄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说道:“我可以把你嘴里的东西取下来,因为我要问你一些问题,若大声呼救我就踢倒你脚下的凳子,把你吊死在这,听到了吗?”
苏月娥一个劲点头,眼中满是惊恐。
薄聪将她口里的帕子取了下来,随手扔进了自己空间里,然后说道:“我问你,刁老七到底怎么死的,不要想着说谎,否则你会后悔。”
苏月娥哀求着说道:“薄公子,你就这么忍心要害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我不要你赔偿了,也不要你当赘婿,只要你娶我,我会乖乖的做你的女人,为你生孩子。”
薄聪说道:“闭嘴,现在是我问你,你只能回答我问的问题,而且要说实话,如果你再扯这些没用的,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记住,这不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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