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娥却没听进去,继续说道:“其实人家心里全都是你,我之所以杀刁老七,就是想嫁给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放不下。”
薄聪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薄聪蹲下身抽掉了凳子下面垫着的一块木板。
顿时间苏月娥一下感觉到脖子上的白绫拉紧了。
因为脚下原本是实实在在踩在凳子上的,那凳子突然往下矮了一寸有余,使得她不只能微微垫着脚才能够支撑身体。
如果依旧将双脚踩在凳子上,脖子上的白绫就会拉紧,让她气都喘不过来。
原来薄聪在凳子下面垫了两块木板,只要木板抽掉绳子就会越拉越紧。
苏月娥慌得花容失色,再不敢废话了,恳求道:“薄公子,我错了,你想问什么?我老实回答,求你饶了我吧,别杀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求你不要杀我。”
薄聪说道:“我的问题不想重复第二遍,——刁老七到底怎么死的?你为什么杀他?”
苏月娥面临死神的威胁,再不敢耍心眼来什么温柔一刀了,只能惊恐的老老实实回答。
“刁老七告诉他娘,说我跟他还没有圆过房。他老娘就逼着我跟她儿子圆房,说要给她刁家生个儿子。
那天刁老七**输了钱不痛快,就对我说要么跟他圆房,要么他就休了我。我一气之下趁他不注意,就用板砖把他脑袋狠狠砸了两下。
我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我去叫你的时候,他又活过来了。”
薄聪冷笑说道:“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不可能因为他威胁要休妻你就把他杀了的,杀夫可比被休要严重得多,那是死罪。被休不过丢面子,何况你还是秦员外的女人,只要秦员外不在乎,你根本不会在乎其他人说什么。
所以这个理由不能支持你杀人的动机,你既然不说实话,那你一只脚就踏入鬼门关吧。”
说着,薄聪蹲下身把她脚下的凳子下垫着的另一块木板也抽掉了。
苏月娥感到整个身子再次猛地往下一坠,脖子上的白绫拉得更紧了,让她不得不把脚尖垫了起来,才能支撑整个身体。
她呼吸不畅,惊恐不已,想伸手去扯脖子上的白绫,可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而且是隔着她的衣服袖子用柔软的白绫绑着的。
就算她挣扎,在她手腕上也不会留下勒痕,避免将来查验出痕迹的。
她挣脱不了的情况下,着急的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别杀我。”
薄聪说道:“你要还想活,就不要浪费时间,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说实话,不要撒谎,你的谎话能骗得了别的男人骗不了我。
下面已经没有木板可抽。你如果再说谎,我就踢掉你的凳子吊死你,所以不要浪费最后这一次活命的机会。”
苏月娥赶紧答应,说道:“其实是我跟放高利贷的熊匮有染。那熊匮也是因为我答应跟他上床,他才借钱给刁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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