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一直不说话,气氛就越发的沉重压抑了。
左思右想了小片刻,文郁拿定了主意,他说:“夏松,你回头把名单交给小信,让他酌情处理了,至于这宁家”
他又看向孙子,“宁家早些年,就曾对你媳妇儿出过手,虽说那时的安安还在读高中,也没嫁到咱们家,但这笔账还是得算,就交给邱家处理此事,可好?”
这就是要一并算旧账了,只要能让小信有个出气的口子,不要让肇东的经济伤筋动骨,其他都不重要了。
文郁这个提议,合情合理,邱家即将上任的族长,也是文信指定的,按理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却不想,他还是不满意,冷冷的瞥了眼宁筝,神情一凛,凉意悠悠道:“先把那张脸整回来再说,拉低了肇东整个服务行业的水准。”
整个服务行业?
容夏松胸口一紧,这个关联太大,太刻意了,要知道,容家大半的的生意都是与服务行业相关。
这也是他最艳羡许家的地方,只有文家的姻亲,才能够掌握真正关键的东西。
文郁也听出味儿来了,嘴角微沉,试探问:“之后呢?”
他自认了解孙子,还信誓旦旦的跟武正栾和白知后说过,小信会慢慢削弱容家,如果孙子脑子一热,坚持要现在大动容家,是不是要想法子阻拦一下啊
之后啊文信似笑非笑,看向容夏松,开始算账:“听闻你曾邀爷的夫人去令尊那里赏画,还曾拿我不在家之事来威胁她,是这样吗?”
这件事就发生在文郁书房外头,当时现场还有包括云庭在内的不少人,可那些人都不可能与文信提及此事,显而易见,是贺心安在吹枕边风了。
容夏松正要解释,文信又看向后排的容璟,问他:“听闻你在邮轮上,用不三不四的话辱及爷的夫人,引得阿勋大怒,当众跟你翻脸,是这样吗?”
这气势太盛,容璟到底是阅历尚浅,别说解释,就连直视都不敢,没出息的垂下脑袋。
文信又看向容璟身侧的容玥,接着算账:“听闻你曾发表过一番云泥之别的言论,还说文家的正门,爷的夫人未必进的了,是这样吗?”
容玥也慌了,但她比容璟胆子稍大,依旧牵强的解释了句:“我那时,并不知道她是你夫人。”
所以呢?
文信不解的问:“就算你不知她的身份,可你父亲没告诉过你她是我师妹吗?你那句云泥之别,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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