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文信的决定,范家人这边,已然骇到极点,只有范扶绵尚算镇定,耷拉下眼皮,声音里却多了一丝颤抖,她说:“既如此,我想提最后一个要求。”
“说。”一个字,言简意赅,文信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低沉磁性。
范扶绵抬头,直视贺心安,“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和她?
贺心安略感讶异,征询般的看向身边人,文信凤眸半眯,面庞看似平静无波,她却知道,这家伙的脑子在高速运转着。
不过是须臾之间,文信抬腕,看了眼时间,问:“一小时前,文璧竹来电,说想过来一趟,跟你要说的事儿有关?”
范扶绵手指微微一抖,好快的反应速度,几秒钟就联想到一起了
她没回答,文信冷声嗤笑:“我拒绝了,看来是不需要文璧竹过来救场了,是吗?”
说罢,他定定的看去,黝黑的视线与范扶绵的目光在空中相碰,即便只是一个眼神,也是无声的刀光剑影,气场中就带着狠。
坚持不到十秒,范扶绵就扛不住,别开了视线,佯作镇定道:“确实与文二小姐有些关系,还请文少通融,让她过来一趟。”
闻言,文信瞬间紧绷了身子,拳头也不自知的紧紧握住。
似有所感,贺心安伸出那只白嫩绵软的右手,覆上了文信的左拳,轻轻的摩挲着,就像是安抚着暴躁的孩子似的,一下又一下。
渐渐的,那骨节分明的拳头松了下来,由拳变掌,与她十指对扣,紧紧交缠。
感受到身边人稳住了,贺心安就开口了:“可以,等二小姐到了,再一起谈吧。”
又回头看向大满,吩咐:“去打个电话,让人过来吧。”
比起文信敏锐的洞察力,她到底还是差了太多,明明也知道文璧竹打来了电话,却没立刻联想到文老四夫妇,更没想到是同一件事。
可既然是以同一件事,就没有必要分开谈了,一锅烩了,早解决早利索。
想到这,她不由得看向文郁。
此时的这位肇东之主,眼神有丝少见的茫然。
他知道璧竹与长子夫妇的过世都有一些关系,而关于那些往事,小信也只知道一部分,可他想不明白的是,孙子说的“救场”是什么意思。
璧竹真有那个本事改变既定的事实吗?为什么他会毫不知情呢?这里头又涉及到了什么东西?
这文郁明显是在走神了,文信又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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