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时节,人们要削桃木为人形以避邪,并且在门前悬挂松柏,在屋前屋后杀鸡滴血,以表示驱除瘟疫。
《礼记》中“门前作烟火桃人,绞索松柏,杀鸡著门户逐疫”,便是形容的如此情形。
孔卓受伤,孔伷方寸大乱,全府上下都在围着孔卓转,所以未曾安排,此时孔卓转危为安,孔伷自然亦想着,借此机会,好好操办一番,驱邪除晦,指望着来年诸事能够顺利些。
“诺!”孔顺听闻孔伷的安排,点了点头“老爷,公子之仇,我们……”
“我明日先去找子瑜,再做打算。”孔伷长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孔顺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夜,是如此静谧。
不知道睡了多久,孔卓终于醒了过来,可是脑海中却多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
而此时,他的脑海中,更是涌出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信息,而这一刻,他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竟然诡异地穿越了。
眼前的这个世界,乃是大汉光和四年,公元181年。
而自己这具身躯,名字亦唤作孔卓,字思齐,乃陈留尉氏县孔伷独子,孔子遗留在陈留国的一脉传人,孔子的第二十世孙。
孔卓的父亲孔伷,字公绪,亦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十八岁举孝廉,二十五岁入州郡为从事,最后因为得罪十常侍,被罢官闲赋在家。
孔伷乃是孔圣人的传人,自然希望孔卓能够熟读诗书,可是不料,孔卓生来不喜读书,却爱舞枪弄棒,终日与乡间游侠儿厮混一起,让孔伷颇为头痛。
只是,孔卓之母死得早,孔伷又未续弦,故而对他极为溺爱,故而亦只能够随其性子罢了。
孔伷与本地阮家家主阮瑀乃是挚友,正是因为如此,两家关系一直走的很近。
而阮瑀之子阮寿,却亦是一个不爱诗书偏爱棍棒之人,平日最爱打抱不平,在县中颇有侠名,正所谓兴趣相投,故而二人关系极为不错。
数日前,孔卓与阮寿相约西街饮酒,却遇到了尉氏县恶霸卫魁带着一群恶奴,正在殴打一名没有即使让路之人。
这卫魁,乃是尉氏县豪强卫家的次子,整日游手好闲,胡作非为。只是因为其父卫弘,不但家财亿万,与太尉曹嵩交厚,更是与当今县令张硕乃莫逆之交,故而人们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当时孔卓和阮寿二人大怒,上前阻止,却不料那卫魁武艺极为高强,而他身边又爪牙家丁十数人,便将二人打成重伤。
挪动了一下手臂,一股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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