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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赶紧把气得头发都在乱飞的村长拉了回来:“叔,别跟他计较,别气坏了自己,他现在身上有点事,说话不是自己本意。”
我爸苦口婆心地劝。
村长瞪着眼睛,朝张大叔家门口气愤地吐了口口水:“什么东西!”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
只有我妈时不时蹦出两句。
“咋回事呢?”
“难不成真是只转了性,和阴物没关系?”
我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我妈,忍不住摇头叹气,拍了拍我妈的手:“妈,张大婶丢了阳气,还有你划开的结界还能有假啊?”
我妈笑着看向我:“是啊,差点想歪了。”
村长一路上抽着烟袋锅子,这会也忍不住发笑:“你们这丫头,跟小大人儿似的。”
呀!我又被夸了!高兴的我立刻把刚才的事忘在脑后,害羞地把脑袋插进我妈怀里。
不一会,我们又回到了村长家。
还没进院呢,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嚎哭声。
村长磕打磕打烟袋锅,几个大步走进去:“魏老六!你嚎丧呢!不说了吗给你办事!”
我爸牵着我走进去。
只见魏六叔坐在院子里,抱着一头死掉的牛犊子,哭得鼻涕拉瞎的:“村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吃个饭的功夫,我小牛就死了呜呜呜!我娶媳妇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呜呜呜!”
二叔连忙把他扶起来:“老六你起来说。”
魏六叔哭得可伤心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小牛的脑袋就叽里咕噜地从他怀里滚到了一边。
小牛的脑袋也是整个断掉的,身体被吸得干瘪,跟大牛的死状一样。
我妈只是看了一眼,就盯着牛语气严肃道:“老六,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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