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乡。”
“袁集那里现在都还没有查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又跑出来一个药材商?”严潇宜说道。“照这样说,这李姓药商莫不是安王世子通过袁集才得以相识?”
袁集那里查到袁家是十九年前搬到威县之外,便在寻不到任何踪迹。至于药材,不说别家,就宁国公府药房里的药材除了派人去各地采购之外,便是宫里送来的。那安王府如是药材紧缺,除了宫中,自是有京城中各大药行中采购,根本不会寻到一个完全入行不久的人。
周忠回道:“小的也是这样觉得。可因为早先并未有对他们生出怀疑,所以咱们的人也未有细探。”
“查!给我仔细的查。尤其是对那李嫣娘,不能放过丝毫的蛛丝马迹。”姜祁冷声道。
等周忠走了之后,严潇宜走到姜祁身边,轻声问道:“世子,即便是那李嫣娘身份有所不妥,你的反应也不应是这般强烈才对。能否告诉妾,这究竟是为何吗?”
姜祁抬起头,伸手搂住严潇宜的纤腰,将自己埋在她的腰间,闷声道:“宜儿,这辈子有你就够了。只要有你在,我的心就是安的,别的什么都不要。”
严潇宜听到姜祁这突然而来的表白愣住了,随即抬手便在姜祁的后背拍了一巴掌。“莫要耍嘴皮子,妾问你话呢!”
姜祁抬起头,一双桃花眼中充满了委屈。媳妇好像越来越凶了,明明刚成亲的时候很容易害羞的,这才刚刚半年,媳妇就厌烦自己了?
严潇宜瞧着姜祁可怜巴巴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世子不想说?”
姜祁干笑两声,说道:“我在想,爹娘当初为何不愿嘉恒去兖州的事。”
“世子说过,爹娘不可能仅仅因为安王世子和卢家的门人相识,便不让二公子去东南。”严潇宜不确定道:“难道是因为他们查到了袁集和当年的……安王世子能唤那李嫣娘的为堂妹,难道安王世子和当年伏诛的那三位王爷后人有牵连?”
姜祁摇摇头。“如是爹娘知道袁集和当年的三位皇舅有牵连,更同表哥相识,那此人定然是留不住的。”
“那又是为何?”严潇宜不解。
“要知道,我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个结果。”姜祁眼中闪过一道冷意。
严潇宜听罢,忍不住惊呼:“不是说无意吗?”
姜祁拉着严潇宜的手,说道:“你也太小看为夫的本事了,我出事的时候,那匹马已经是御赐之物,更是经过了调l教。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怎么会那般容易癫狂?而且那断了的缰绳可是几日前新换的。”
想到姜祁曾陷入他人的阴谋,丢了性命,严潇宜忍不住心惊。“可若是你出了事,对安王世子以及安王府不仅没有任何益处,甚至还会被人翻出当年卫王的事,再次被定罪啊!”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爹娘即便是查到了事情背后有安王世子的影子,却一直没有表明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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