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祁一愣,随即扑向严潇宜,嘴里还嚷嚷着‘冤枉’。
严潇宜惊呼一声,想要去躲,可这车辇再大,也没地方让严潇宜躲得。结果不等她翻身,就被姜祁扑了个正着。
车辇外侍候的丫鬟和婆子隐约听到严潇宜的那声惊呼,吉儿刚要出声询问,纤柔便给了她一个禁声的手势。吉儿一愣,随后小脸一红,便也明白了。
那位袁先生出了李彦钰的车辇之后,去了卢太傅那里。
卢家因为卢英和卢媛接连出事,所以今次的秋狝,也仅有卢太傅和次子卢泈随行。卢泈前年从一知州进了大理寺,如今又到了刑部,任刑部侍郎。
“袁先生辛苦。”卢太傅拱手道。
袁集拱手还礼,道:“太傅多礼,在下只是同二殿下说说话,谈何辛苦?”
卢太傅摆手道:“老夫直言,二殿下虽然聪慧,但因为年少,阅历太浅,很多事都有些过于异想天开。若没有人好生引导,老夫担心二殿下会因为年少气盛,而惹出事端。”
“太傅多虑了。如今陛下正值壮年,很多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何况有太傅在,即便是没有在下,二殿下在太傅的指点之下,也定能得其所愿。”袁集唇角带笑,说的很是真切。
卢太傅则是摇头道:“二殿下日渐长大,很多事情都有了自己的主张。老夫虽是长辈,可若是谏言太多,怕是要让二殿下以为是老夫企图诱导。袁先生则不然。即便你是老夫的门人,在他眼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突破的。比如以利诱之……”
袁集双手揣袖,眉头高挑,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太傅这是在怀疑在下被二殿下收买?”
卢太傅摆手道:“老夫倒是希望如此,可看来不是袁先生没有同意,而是二殿下没有出手。”
“太傅说二殿下年少,阅历太浅,然而在下却不认为。”袁集坐正,同卢太傅面对面。“自太傅将在下推荐给二殿下开始,如今也快一年有余。虽然每次二殿下同在下见面的时候,都是相谈甚欢,可他却始终没有向在下透漏过任何的目的和执念。如不是前段时日宁国公有淡出朝堂之势,在下怕是会以为二殿下对那至尊之位完全无念。”
卢太傅道:“这话怕是袁先生自己也不信吧!人只会想更进一步,何况对二殿下而言,他面前的是那至尊之位。但有雄心壮志,就不可能看着那位置旁落他人。”
袁集抿了一口清茶,看着卢太傅,缓缓道:“二殿下如今对宁国公府似乎存有太多的偏见。在下认为,若是长此以往,让宁国公和大长公主察觉到二殿下的敌意,怕是会让宁国公府摒弃中立,转而真的投靠了大殿下。”
卢太傅一顿,随道:“袁先生以为,如今宁国公府依旧是中立?”
袁集点头道:“弹劾卢泽宝是云麾将军所为,此时涉及当初西南军粮贪墨一案,即便没有当初建安侯换亲一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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