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浅刻里的逸品,一看就是金陵派的娴熟刀工,黄文厚的?
皇甫将军岂不是把一年的俸禄都给砸进去了?”
皇甫枰跪伏在地,轻声道:“只要王爷不嫌污了手眼就好。”
徐千秋摇了摇竹扇,抛给在一旁安静喝茶的徐北枳,这才说道:
“起来说话。”
皇甫枰不敢有丝毫矫揉,做作,果断站起身来。
低下眼皮,始终望向脚尖。
徐千 徐北枳迷糊,倒马关,有什么计划吗?
看这架势,应该不是一般小事儿。
否则,以这位北凉新王的本事,断然不会亲自过问。
徐千秋挥挥手道:“如此便好,你忙你吧,堂堂将军,总不能歇着。”
皇甫枰手心满是汗水,步步后退。
轻轻掩上房门。
站在门外,后背早已湿透。
额头之上,满是细密汗珠。
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北凉境内,人尽皆知,北凉新王赏罚分明。
但,那铁血手段,可比人屠还要狠辣几分。
如今北凉官场,提及这位北凉新王,可无人敢小觑。
一个能孤身入北莽,将北莽搅得天翻地覆的王,谁敢不从?
一旁,徐北枳一对眼珠子,差点都黏在了扇骨刻字上,头也不抬问道:
“这位就是幽州果毅都尉,皇甫枰?”
徐千秋嗯了一声,说道:
“扇子送你了。”
徐北枳一点不客气说道:“行啊,从我俸禄里扣。”
徐千秋笑道:“说得轻巧!那得扣多少年?”
徐北枳仔细盯着黄中透着股清香的竹筠,理所当然道:
“到死为止。”
摇了摇手中扇子,又 笑声回荡于都城之中。
“徐千秋,江湖人称徐一指,你与洛阳联手,偷袭拓跋菩萨,虽未能杀得了他,却也让其重伤而遁。
不过,经此一战,洛阳也该重伤而亡。
至于你,朕倒是好奇,你这一头白发,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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