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最后一句话后,周氏就让李秋秀离开,不愿意在跟她多说。
李秋秀离开后,赵行就进了房间,看她脸上有着许久不曾出现的沉痛,走过去把人楼到怀里,安抚道,“时间过去十几年了,他怕是早就忘了你的存在,不会有事的,嗯?”
顺势倚在赵行胸口处,周氏担心道,“男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都尤为执着。”
“若当年我没有宁死不从,兴许用不了一年的时间,他就会腻味我。可我却是对他完全无感,更是炸死离开了京城,若叫他知道,我这些年还好好活着,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都这把年纪了,就算被他抓回去,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担心的是你玺哥儿,会受到牵连。”
“早知道李家这位姑娘,会有进京的想法,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收她为徒。”
过去那么多年下来,她从来没动过收徒的念头,怕的就是被人发现她的行踪。
当初收李秋秀一方面,是李秋秀本身有很好的基础,再有一个是看在她是钟巧儿的面子上,那时候也想着一个农家姑娘,能开家绣庄就不错,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进纹绣院的。
可事情偏偏与她所意料的背道而驰,这个她认为不可能的小姑娘,如今动了进纹绣院的念头。
“我如今也这把骨头了,哪里怕什么牵连,要说唯一担心的,那就是玺哥儿这边了。”
当年会选择来南方,选择这么个偏远的地方,为的不过是不叫龙椅上那人,发现他们的存在。安安稳稳过了十几年的日子,如今怕是要捂不住了。
偷得十几年相守的幸福生活,赵行已经很满足,哪怕真的被宣庆帝发现他们行踪,被宣回京城,他也没什么遗憾的,“如果咱们的行踪,注定要被发现,那玺哥儿去应天书院,无疑对他来说是一重保护。”
应天书院作为屹立了好几个朝代的书院,其地位是超然的,只要那山长肯做保,那赵崇玺就不会有事,“可惜,咱们跟那应天书院的山长,没交情,要不然可以把玺哥儿托付给他。”
“这事我回头去找巧儿丫头一趟,想来巧儿丫头,会帮忙的。”
钟巧儿那应天书院的名额如何来,两夫妻是知道的,既然钟巧儿对那长孙山长有救命之恩,那她委托长孙山长,照顾玺哥儿一番,想必对方不会拒绝。
“好,这件事就麻烦那丫头了。”其他的事情,两夫妻断然不会去麻烦钟巧儿,可如今事关他们唯一的儿子,哪怕这话再难开口,他们也得开这个口,“若这件事情解决,咱们这边的书院也和书肆也收了,我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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