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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手是抽回来了,却被重重的掐了一下,疼,钻心的痛疼。
看来这丫下死手啊。
就算是在月光下,周小远也能看出被某人掐的地方出血了。
“刘梦,你干嘛?要谋杀亲”
夫字还没出口,周小远觉得不妥,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然后一气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刘梦就往回走。
说了也巧哇,他刚把刘梦拉回新房,转身走下楼,就看到范二代回来了。
这家伙敞开着西装,头发被弄的乱糟糟的,踩着鼓点儿步,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完全不受老爸病情的影响。
看来是准备回去干新郎的活儿了。
发现范二代,周小远一闪身,躲到了宿舍楼前一棵树后的阴影里,目送着范二代进了宿舍楼。
然后拍着自己的小脑袋,暗自庆幸自己闪的快,范二代没看见。
周小远最喜欢拍脑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进空间拍太阳穴拍习惯了。
总之自从那次以后,他就习惯了遇到事儿拍脑袋,思考问题的时候拍脑袋,饿了的时候拍脑袋,想女人的时候也拍脑袋。
可是女人在哪儿呢?想女人拍脑袋也没用啊。
等周小远一路晃晃悠悠回到家,时针已经快指向12点,这家伙整的,耽搁到半夜。
桌子上的菜早就凉了,只有酒还是白的,并没有变颜色,可惜酒瓶的瓶盖儿没盖,酒味儿都跑得差不多了。
唉,倒霉,又饿又渴,他干脆抱着酒瓶直接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倒,可由于喝的太快,还没喝到两口就呛了。
奶奶个熊,本来是过逍遥日子的,结果混成这样。
周小远觉得以后要改变生活方式,女人不看,闲事不管,每天工作,吃饭,看书,睡觉。
医院,家里两点一线,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只想当杜畜,直到时代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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