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子大黄留给你了,好好保重自己啊!”
“哦,我这就来了。”
步弓手不耐烦道:“赵木匠别啰嗦了!快点儿。”
“小子你别去任何村记住了!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不理那个步弓手,挥手送着迫于压力跟我断了关系的师傅,眼看着他和他们搬去邻村,越走越远。
村里真的只剩我一人了,我一个人在家多亏还有大黄,不然真的太寂寞了。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可王家亲戚们和附近村的混子还不放心,怕我再去他们村传染他们,又特意跑来驱赶我,离开师傅家离开这个村子。
反正师傅没在,我也无牵无挂,白了白他们,冷冷的说:“活人的事与我无关。”
王家的亲戚王号子仗着胆子说:“怎么没有关系?你在这里时刻威胁着我们的生命,我们可不想染上尸毒而亡。”
“真好笑,你们说我有尸毒还敢来这里吵我?不怕被传染?
“呃?我们快离开这儿!你不许去我们村儿,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吓得众人一哄而散,还不忘怂怂的恐吓我。
我继续派大黄守村口接生意,回家继续研究符箓,也许我真的有此天赋,再复杂的符箓咒语一学就会。
一个人太无聊了,就偶尔去奉天观和观主长老们参禅悟道谈论妙法,有时候见解独到语出惊人,他们都对我夸赞不已。
我心中庆幸,还好奉天观比俗人有胆识,不然我真成了和冷馨在墓府时一样,成为最孤独的人。
两天后我从道观回到村里看大黄,正好看到了篮子里有了生意。
原来最近莫名其妙被黄色刃车以及木头驴害死人的越来越多了,许多人家想让他们被害的亲人能魂安地下,就来找我作法赶尸回乡(黄泉路)。
我第一个赶尸的顾客是一个纨绔少爷,他并没有俩会长那样惨只剩皮囊和骨架,可也是死在了黄包车里。
我用天籙大全里的读尸心法听取了他的心意,原来他只是筹安会的一个会员。
只是参加了一场筹安会里办的联谊会,醉酒和其他几个纨绔子弟酒后乱行,残害了一个女孩子。
他确实有罪,可受了黑无常黄包车三刃刀的三刀六洞穿心而亡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第一步让他的家人为女孩子烧些纸人纸马纸钱,超度其亡灵,告罪求减轻罪过,第二为他念了安魂咒,召回受刑时吓跑的一魂三魄,送他回了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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