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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有什么生意还可以获利大,无非就是走私了,向着建奴走私。
“所以,儿子不敢妄下决定,想让父亲定夺。”
“朱纯臣这家伙真是目无王法,竟敢如此!”张维贤有些不敢相信,身为大明国公的朱纯臣竟敢向建奴,这个大明的目前最大的敌人走私!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朱纯臣这个家伙还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事,怕自己一个人兜不住,想拉咱们下水啊。”张维贤很快便明白了朱纯臣为何派人到自己家来。
“儿啊,汝说,这朱纯臣把某当成什么人了?某像一个会搞走私的人吗?”
听到张维贤这么说,张之极支支吾吾的开口道:“爹,咱家不是也资助过哪些海商吗?”
“这一样吗?那些海商有扯旗造反吗?有杀害我大明命官吗?他们和建奴不一样!建奴是威胁我大明安危的敌人!”
“爹,那您打算怎么办?”张之极问道。
“汝说怎么办?那当然是把他拿下交给陛下!”张维贤的语气不容置疑。
“爹,儿子觉得这不妥吧?把他赶出去就行了,如果交给陛下,恐怕会得罪成国公啊。”张之极劝了一句。
“得罪朱纯臣?某要把他举报给陛下!”说完,张维贤直径向着书房走去,不过没走几步便停下步伐,转身看向张之极说道:
“那个家伙走了吗?”
“没有,儿子让他在别院待在,就得爹您回来做决定呢。”
听到张之极这么说,张维贤立马对张之极说道:“汝立刻命家丁把他给绑了!”
“把他绑了之后,押到东厂去。”
“儿子明白!”张之极行了一个礼,立马去吩咐家丁去了。
而张维贤也是走向自己的书房,没过多久,一份检举成国公朱纯臣勾结建奴的奏疏就从张维贤的笔中写了出来。
张维贤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言官们扣帽子的快感。
“朱纯臣啊,若是以往,看在大家同是勋贵的份上,某还不会管,可惜啊,为了勋贵的未来,就牺牲汝了。”
本来成国公朱纯臣是名声最不好的勋贵中爵位最高的,像什么侵占良田、强占民屋,侵吞军田和军饷等等,他都有有占,说实话,这些事情在洪武年间,肯定会被杀头抄家除爵一条龙,但是现在这些事,只要花点钱贿赂一下御史,那么多半只会被申斥、罚俸一番,处罚不重。
这也是大部分勋贵都贪赃枉法的原因,处罚的力度太小了。
因为朱纯臣这个成国公名声差,爵位又高,所以,张维贤认为完全可以用朱纯臣来当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一开始,张维贤就想到了那朱纯臣来开刀,以此来威慑那些勋贵,现在的张维贤开始站在皇帝的角度思考问题了。
本来张维贤还不知道用什么罪名来一举拿下这个大明的国公,现在他自己送罪名来了。
这时,张之极来到张维贤身边,说道:“爹,已经将那人拿下了。”
“很好。”张维贤点了点头,将自己写得奏疏递给张之极说道:“将这份奏疏连同那个家伙,交给东厂。”
“儿子明白。”
乾清宫
朱由校还在跟魏忠贤交谈着:“魏伴伴,之后汝的担子是要越来越重的。”
“朕之前让张维贤和徐光启负责训练宗室和勋贵,汝也要让东厂关注起来。”
在朱由校的打算中,张维贤负责宗室和勋贵子弟的日常生活的安排管理,朱由校打算要将他们进行军事化管理。徐光启负责训练,或者是戚金这些老将,而东厂就负责监督了。
像黄克瓒和徐光启,朱由校也是调了一些锦衣卫协助他们工作。
虽然朱由校一直让锦衣卫协助他们做事,锦衣卫可以说就是起到监督的作用,但是朱由校现在还是打算让东厂也参与进去。
互相制衡才是王道啊。
若是发现有谁不尽责不认真训练的,那就记下来,让他们去劳动改造。
而且东厂还要承担思想教育,如果东厂番子不会教人,那就让内书堂来,朱由校觉得思想教育也不能落下。
“魏伴伴,宗室和勋贵子弟的思想教育要做好,特别是勋贵子弟!他们将来都是要做军官的,还要培养出他们的荣誉感,”朱由校一口气说了很多:“朕允许汝可以从内书堂抽调人手。”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现在自己手上真正效忠自己的读书人太少,朱由校也不会让内宫中的内书堂来教书。
朱由校仔细想了一下,明末殉节的文官好多都是天启年间或崇祯年间的进士,而现在的年号还是泰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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