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虞寂渊凑到她跟前嗅了嗅,“这是……灸阳草?”
他讶然,“你这是要治脸上的烫伤?”
楚洛点头。
“但是这玩意儿有毒啊!敷在皮肤上渗透进去,毒性也不小啊。”
楚洛微微扬起下巴:“所以敷完了我还啃了钱麻跟忘忧草。”
“……”虞寂渊倒是忘了面前这位平平无奇的小丫头用毒可是出神入化,“两口,量太多了些吧?”
“咳。”楚洛没好意思提她刚刚翻车了的事儿,转移话题:“卷宗呢,我先看看。”
虞寂渊负责殷迟枫的毒好几年了,每次毒发、症状、轻重缓急、以及所服用的所有药全部都记录的清清楚楚。昨晚虞寂渊没有说太多,让楚洛对这位太子爷的毒十分好奇——
连一朝储君中了毒都束手无策,这毒……得多有难度啊!
一提到正事儿,虞寂渊果然将卷宗从袖中掏出来。楚洛急急忙忙打开卷宗,从最前面开始看。
第一页的时间记录的清清楚楚,圣元十五年,也就是三年前。第一页记录的是殷迟枫的脉象,啰里啰唆的一大堆,最终在此页的最后确诊:中毒,名噬神,毒根深中十年以上。
殷迟枫中毒十三年以上?他今年好像也就二十,那岂不是还年幼的时候就中了毒?
不过“噬神”之毒……
“是不是没听过这毒?”虞寂渊看出了楚洛的疑惑,有些得意:“这名儿我起的!因为这毒恐怕是来自西域或者南疆,中原第一次见,我就起了个极其贴切的名字。”
贴切?
楚洛盯着这个“噬”字。
她的确从未听说过这毒。噬字经常作为毒的名字,什么噬心,噬骨,形容的都是毒发作的时候的疼痛,如万蚁啃噬,又如百虫侵食。不过疼的是“神”……
楚洛又仔细看了看这脉象,猜测道:“指的是侵噬神志么?”
“没错。你再往下看,后面还有毒发时候的症状。”
后面紧跟了整整十多页,极其详细地记录了虞寂渊第一次给殷迟枫把脉、他所记录的第一次毒发症状、下药,以及第二次毒发症状。看了这些,楚洛心头隐隐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殷迟枫暴虐的名号,怕不是因为这毒!
该卷宗记载,第一次毒发的时候殷迟枫被关在东宫的地牢里,整整一个晚上全都处于狂暴嗜血的状态,将死牢里所有囚犯杀了个遍。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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