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我还真没仔细问,他们家在江城,去年洪水离开了家,就到处流浪,指不定哪块山上打的。”
“啊哟,那你侄儿没家了?多大的孩子了?”
何雨柱叹口气。
“可不是,十三岁有余,家里人都没了,就带着堂弟两人四处为家。”
领导夫人心生慈悲,也跟着一连串的感叹。
“这么小的孩子,本来应该在学校的,太让人心疼了。”
“您说的对,毕竟是我的远方侄儿,我本来打算送他们去学校,哪里知道,学校不收!”
“学校不收?”校领导夫人连忙问:“为什么不收?”
柱子把排骨剁成了断,手上又清洗着野兔。
“是这样的,学校认为他们来路不明,所以不想接收。”
校领导夫人气愤了。
“两个孩子,有什么来路不明的,我去问问我们家老领导,看有什么办法。”
校领导夫人说着出了厨房,去了客厅。
何雨柱给太多领导做过饭,把他们的性格脾气摸的透透的,别看他漫不经心的说,却把校领导夫人拿捏的稳稳的。
校领导夫人动了恻隐之心,那枕边风一吹,这事还不就成了。
何雨柱把红烧排骨,炖野兔肉端上桌,把围裙一取也不多问,只找了借口回去。
“两位老领导慢吃,我得先回去了,下去再来给你们做。”
本来,校领导和校领导夫人还等着何雨柱开口,见他不开口提半入学的事,反而沉不住气了。
校领导夫人叫住了他。
“柱子,你刚才说的你侄儿的事,我和老领导说,他能帮你想办法,让你侄儿入学。”
何雨柱满脸惊讶,连忙鞠了一躬。
“我替他们谢谢您两位了,您两是天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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