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墨:我就静静地看你装逼。
容诗墨:“第二点呢?”
聂千秋微微仰起头,似乎在回忆往事:“我小的时候,师父经常因为和人斗殴被拘留,他跟我说,警局里的人没人性,从来不主动给他水喝……”
容诗墨:“……”
容诗墨觉得自己很需要为公职人员平反:“你师父胡说八道,除非是太忙没时间,不然我们对嫌疑人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不至于连杯水都没有。”
聂千秋深以为然,道:“我也经常这么和他说,人家警务人员,为国为民的,怎么可能连杯水都不给他,肯定是他进去的次数太多,而且每次他都把人打得鼻青脸肿,严重的时候把人打脱臼也是有的,我要是警局的人我也不待见他……”
容诗墨:“……”
听起来,聂采不止对武林来说是个祸害,对国家警务资源也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啊。
聂千秋还在继续:“不过主要是我们那的警局对他还不够了解,你也知道我师父,只是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这肯定是手下留情了,毕竟杀人犯法……”
容诗墨觉得再听下去自己就要心梗了,忙去拿桌子上的那杯水:“这杯水我拿去检查一下。”
聂千秋“唉”了一声:“留下一半。”
容诗墨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图,便只倒了一半走。
临走前,聂千秋幽怨地看着他:“能先给我买咖啡吗?”
容诗墨:“买买买。”
没多久,那个叫毕江的小警员又借故进了小黑屋一次,看到那杯水被喝得剩了个杯底,聂千秋还主动和他说道:“啊,水都喝完了,能再给我倒一杯吗?”
……
容诗墨带走的水的检测结果很快出来了,水里果真被加了东西,成分和九色糖果一样。
当天,毕江又找容诗墨汇报,说要给聂千秋尿检的尿样不小心被洒了,需要让聂千秋重新提供一次。
毕江还是畏畏缩缩,胆小怕事的样子,如果不是聂千秋提起,他本来不会那么快被怀疑到。
聂千秋忍不住发表自己的点评:“我觉得你们局欠他一个小金人。”
容诗墨可没有办法像聂千秋这么看得开,毕江是局里的老人了,工作能力不行,性格也很懦弱,在局里一直是个容易被忽略的角色,平时主要就是跑腿打杂。
没想到这样的性格,居然都是装出来的,因为恰恰是这种人,最容易避开别人的耳目动手脚。
容诗墨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不过一码归一码,他并不会因为多年的同事情谊而有所包庇,确定了目标,接下来的工作也就好做了。
容诗墨先是给了毕江一个假的尿检结果,之后趁他不注意给他装了窃听器。
毕江在局里太透明了,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人在暗中观察他,很快容诗墨就听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嗯嗯,稳了,虽然还不知道那包货为什么不在聂千秋房里,不过是在酒店找到的,聂千秋尿检又呈阳性,基本可以定性他涉毒了,容诗墨正在写报告,准备正式起诉聂千秋。”
“……这两天就会对外公布了,你们现在开始造势差不多……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就是那个,图哥你看,这次我还在局里做了工作,风险挺大的,好处费能不能给多点啊?”
容诗墨找亲信跟着毕江,他其实是想彻查毕江的通信记录和银行账户的,但是这个需要技术,他又没有办法完全信任局里的人,最后还是聂千秋给他出主意,让他去找丐帮的何方碍。
聂千秋向他透露了他们上回能找到广城丐帮的窝点是何方碍的功劳,有了这件事为凭,容诗墨自然对何方碍的人品和技术不再怀疑。
只是武当派和丐帮虽有来往,但叠城与阳川相距甚远,容诗墨与何方碍并无私人交情,贸然找他似乎不是很好。
最后还是聂千秋给了何方碍电话,何方碍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容诗墨大为惊奇:“想不到你与丐帮的关系这么好!”
聂千秋摆摆手:“哪跟哪啊,我是打勾网的大股东,他不看我面子也要看股份的面子啊。”
容诗墨呆了:“想、想不到……”
……
何方碍不愧是专业的,很快破解了毕江的手机和他身边亲朋好友的银行账户,查到一组往来频繁的可疑电话以及一个可疑的户头,不仅如此,他还在那些蜘蛛网般复杂的电话网络中查到了另一个号码,锁定了他们警局的另一个人。
有了这些线索,他们没费多大力气就锁定了两处窝点,一处在叠城,另一处却在阳川,这个幕后集团所渗透的范围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更大。
容诗墨暗中部署,因为涉及跨省协作,他向上级申调了人手,不动声色地开始收网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葛忘机:我有点难过[对手指]
千秋:这届武林不行
新的一个月开始啦,想和大家求点营养液
谢谢大家-3-
也谢谢扔霸王票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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