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夜寒症,是先天所得,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之病,先天之病只能缓解,你居然妄言根治,简直贻笑大方!”
说罢,他轻蔑的看了一眼苏凯便不再理睬,对身边的郭怀道:“郭医生,为慎重起见,咱们二人各开一方,你看如何?”
话说的很磊落,却暗含比试的意思。
行内人称其为斗医,就跟斗鸡斗狗斗蛐蛐一样。
郭怀一听他这么说,连忙摆手,谦卑道:“公羊老先生既是前辈又是闻名已久的大医者,我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您开方子,我就在一旁学习就好。”
也无怪乎他会这么说。
公羊傲品行不佳,为了扬名,一有机会便逮着同行拼命诋毁,但凡跟他斗医,只要败了,那就会被喷的一无是处。
可偏偏这个人医术十分精湛,放眼整个中医届,强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郭医生,你这样可就不对了。”
公羊傲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架子,批评道:“咱们都收了赵先生的出诊费,就该各尽自责,你现在说这话,莫非是想收钱不办事?”
“就算是赵先生不在乎这些浮财,难道你就忘了学医的初衷了?医者父母心,你就忍心看着赵小姐被疾病折磨而无动于衷?”
公羊傲两句话把自己放到了道德制高点,将郭医生批的一无是处。
一旁的郭怀气的满脸通红,心中恼怒。
自己如此谦卑,一再忍让,可这个公羊傲却还是不放过自己。
简直欺人太甚!
“那好,我也开个药方,请前辈指点。”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郭怀下定决心跟公羊傲斗一斗,自己最近钻研过不少古医术,医术进步神速,未必就一定会输给他。
苏凯并未理会这二人的争斗,径直走上前,右手搭在赵沁的手腕上,凝聚一缕真气在她体内游走。
听这两个人的交谈,苏凯就知道他们的药方只能缓解病状,治愈是别想了。
既然他们不行,还是自己来吧。
“住手,你要干什么?”
公羊傲正在写方子,突然看见苏凯给赵沁诊脉,厉声喝止。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只要是同行就是他打压的对象。
“小子,我跟你说过了,先天之病一生只能治一次!”
“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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