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血誓?”白冰漓挑着一边的眉毛,脸上虽然苍白虚弱但是却依旧清晰可见那浓重的杀气,“没有对我立血誓不是吗?白圣国想要独善其身,绝不可能。”
“师傅,皇上来了。”温崖进来报告着,紧接着身后便跟着一身龙袍的云松,很明显是匆匆的赶着下朝过来的。
看见白冰漓已经醒了过来,连忙地松了一口气,“冰漓丫头可算是醒了,把过脉没有,现在如何了?”
白冰漓嘴角挂着几分勉强的笑意,“已经无碍了,云叔叔,北云军我可否一用?”
云松丝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那是我送给冰漓丫头你的,你日后再用可无需问我,随便用就是了。”
说着,云松却突然的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地看向了白冰漓,“冰漓丫头,你是想……”
白冰漓点了点头,想要说的话都在不言之间。
云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藏着思念还有无尽的感慨,“你想要去就去吧,只是一切要以自己的性命为先,知道吗?”
白冰漓点头,又轻声的说道,“对了云叔叔,我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您。”
白冰漓下了地,带着云松走进了另外一件屋子,手在床上轻轻的一挥,一个人影便出现在了床上……
那一天云松激动的甚至是哭出了声音,时隔多年,他竟然再一次的见到了他的月儿。
也就是那一天,沉寂了多年的北云军再一次的出动,朝着白圣国的方向进发,带头的是一个女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小瞧,因为那一天的战斗,早都已经传遍了整个疆域,甚至是其他的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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