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月瞪大眼睛,看着郝连景,他该不会是……那个留纸条给她的男人吧?
她的心忽然就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对他的出现很警惕。
郝连景邪笑着向颜月月靠近,刘艺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听郝连景叫颜月月“老婆”,就觉得不对劲。
颜月月不是江誉宸的老婆吗?
刘艺欢下意识站在颜月月身前,对上郝连景的眼睛,小声说:“郝总,您和咖啡还是茶?”
郝连景抬手,直接将刘艺欢拉开。
他直视着颜月月,微低下头,在她的耳边暧昧出声:“我们单独谈谈,怎么样?你应该很想知道有关秦梦雨的事情吧?”
颜月月紧了紧拳头,她何止只是想知道秦梦雨的事情,她尤其是想知道江誉宸为什么要娶她啊!
“艺欢。”颜月月的眼里闪过些复杂,“我跟郝总有点儿事情要谈,喊你的时候再进来。”
刘艺欢赶紧将颜月月拉到一旁,小声问:“不会有问题吧?”
“他这么大一个人物,不至于特意来对我干什么坏事。”颜月月分析道,示意刘艺欢放心。
刘艺欢点头,再看了郝连景一眼,等颜月月和他进去之后,赶紧百度搜索他这个人。
毕竟,万一来的人不是郝连景,而是冒充的呢?
好在郝连景不算是个很低调的人,参加了几个大型活动,百度上有他的照片,确实是一个人。
刘艺欢这才轻松一口气,再看向那扇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颜月月和郝连景坐下来,他来回打量着她,问:“怎么?都不给我泡杯茶吗?”
颜月月一愣,然后就起身,去给郝连景泡了一杯茶。
郝连景端过水杯,闻了闻,再妖娆一笑,说:“月月老婆,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点儿好茶叶来,招待贵宾自然要用上好的茶叶。”
颜月月汗颜,这个郝连景的脸皮还真是有点儿厚啊!
她什么时候把他当贵宾了?
“能不能请你换个称呼?”她好声好气地商量,“我已经嫁人了,我的老公是江誉宸。”
“是吗?”郝连景做出一副思考状,“你查清楚了吗?”
“……”
颜月月的心更加揪紧了,她确实没有看见过和江誉宸的结婚证,万一……跟她领证的人,真的不是江誉宸,而是郝连景呢?
想着,颜月月乱了。
如果跟她结婚的不是江誉宸,他怎么可能戴着面具跟她在一起,而且,还每天晚上都跟她上床?
见颜月月的脸色忽然就苍白起来,郝连景笑了,又继续说:“你不用害怕,因为,我会好好对你。”
“究竟怎么回事?”颜月月不由问,“你既然来了,肯定就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吧?”
“嗯,我不介意告诉你。”郝连景应声,“只要你愿意听。”
颜月月立即回话:“当然愿意!”
这个问题都困扰她好久了,一直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眼里,让她行坐不安。
现在,真相就在她面前,她当然要知道。
“真的愿意?那……你做好准备听了吗?”郝连景的语气深邃又复杂,“我还以为,你会等到江誉宸亲口告诉你呢!”
颜月月的唇角尴尬地勾了勾,她不知道江誉宸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
但是,从郝连景嘴里听到那些问题的答案,真的好吗?
郝连景又接着出声:“还有,如果我说出来,你至少得信才行,否则,我不就白来了吗?”
“嗯。”颜月月点头,“你说吧,我信。”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也留了个心眼。
毕竟,外人的话不能全信,要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才行。
郝连景淡淡一笑,说:“首先说说秦梦雨吧,我知道她在哪儿,也知道她是怎么害死你母亲的。”
颜月月的眉头一紧,脱口问道:“真的是她害死我妈的?”
她之前只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怀疑秦梦雨是凶手,毕竟,自己一直没有得到证据。
现在,郝连景说他知道那个经过,颜月月怎么可能不激动?
郝连景反问:“还能有别的人吗?”
颜月月的浑身一抖,心里的愧疚更浓。
什么叫引狼入室,她真的是彻底的明白了。
如果当初她不跟秦梦雨做朋友,那么,现在的生活肯定不会是这样。
“别自责,也别生气。”郝连景的语气轻轻淡淡的,“为别人的过错来让自己不开心,这是傻瓜的做法;聪明人,会解决掉这个人,让他再也嚣张、祸害不起来。”
颜月月轻笑,她不想解决掉秦梦雨么?
可她现在找不到秦梦雨在哪儿,而且,也没有找到秦梦雨杀人的证据,能怎么办呢?
“她是怎么害死我妈的?”颜月月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请你告诉我。”
郝连景打量了一遍颜月月的脸,目光最后落在她凸起的肚子上,目光里闪过一抹黑沉,冷声:“你可能不了解我这个人。”
“怎么了?”颜月月问。
“我从来不会做一件对自己没有任何用处的事情。”郝连景说,“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消息,就得为我做件事。”
颜月月并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而是警惕地问:“什么事?”
“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郝连景的眼睛微微一眯,“我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可以忍受是我下手慢了。但是,怀了别人的孽种,那绝对不行!”
“你……你在说什么!”颜月月怒得站起身,“跟我结婚的是誉宸,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孽种?
颜月月被这个词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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