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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羡慕不已,其中一个婆子看着柴房里头,就是骂道:“要不是这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咱们也可以到前头伺候着呢。”
结果没一会就有个丫鬟提着食盒过来,还带了两壶酒,说是老太太生辰宴会上掉下来的菜,是前头管事瞧她们在这看管太幸苦了,就让拿过来给她们吃酒。
几个婆子一听自然是极乐意的,拎着食盒到了里头,就是关了院门,在旁边的杂物间里头吃起酒来了。
等所有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就见外头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而赵妈妈母女因为已经被饿了一整天,所以看着从窗口扔进来的馒头时,连滚带爬的摸了过去。
外头人也不知说了什么,赵妈妈想了又想,便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好不容易老太太的寿宴过去了,大太太日日催着大老爷给亲家写信,让黄立暄的父亲出来主持公道,毕竟这可是大老爷的同窗。
大老爷不愿因为这小事和黄老爷闹起来,便是拉着黄立暄同他谈心。
可谁知这边还没解决呢,一直被关在柴房里的赵妈妈也不知怎么的,竟是从柴房逃了出来,居然还跑到老太太的院子门口。
“老太太,你要给奴婢做主啊,那些金银并不是奴婢的,是大太太暂时藏在奴婢家中的,”赵妈妈在外头呼号,这一叫唤可是让不少丫鬟都听到了。
等老太太让人将她捂了嘴拖进来时,好些人都听见了她喊的话。
此时老太太的正房里头,坐着面色铁青的大老爷,和有些神情略有些慌张的大太太,而卫氏则是和顾应衍坐在他们夫妻对面。
所以赵妈妈一被带上来时,杨氏见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心中不知多忐忑。她还特意吩咐看管的婆子,不许给她们母女吃食和水喝的,结果还是出了事,早知道她就不该心软,该早些动手弄死这对母女的。
“老太太,那些金银首饰真不是奴婢的,那都是太太让奴婢收着的,”赵妈妈口齿清楚地说道。
杨氏登时就怒道:“好你个刁妇,如今居然敢攀咬主子了,看来是我太心慈手软了。来人,立刻把她给我拖出去打死。”
“大嫂,何必这么着急,你若是冤枉的,母亲和大伯定会还你清白的,”卫氏不咸不淡地说道。
赵妈妈知道自己一家子的生死,可就在今天了,就是一股脑地说道:“都是太太的主意,她拿了公中的银子出去放利子钱,有些人家还不了钱,就会拿这些珠宝首饰抵债,她怕被人发现,就让我带回去藏着,等日后再卖出去换成银票。”
“这些日子我忙着老太太寿辰的事情,就没来得及换成银票,所以就被搜了出来,奴婢真的没有贪顾家的银钱,奴婢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动得了账面上的银子啊,”赵妈妈又是磕头,又是发誓。
“胡说八道,”大太太咬着牙怒道。
结果赵妈妈又把她在外放利子钱的帮手赵有贵供了出来,连那帮放利子钱的人姓名都有。
“娘,她都是在污蔑我,我一心为了这个家操劳,你可是看在眼里的啊,”大太太慌张地说道。
此时卫氏只冷冷地看着她,却是没说一句话。
赵妈妈见大太太还狡辩,便干脆一咬牙全都招供了出来,“赵有贵去茶楼跟放利子钱的人见面,被五姑娘身边的丫鬟碧竹瞧见了。大太太怕碧竹走漏了风声,就上演了一处闹鬼的事情,想污蔑五姑娘是被鬼上身,这样就算她说出大太太在外头放利子钱,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杨氏,你好恶毒的心,竟是这样害自己的亲侄女,”卫氏虽然早就知道了,可是这会再听一次,还是忍不住怒气上头。
大太太见大势已去,早已是面无人色。
可偏偏赵妈妈,此时就算没人逼迫她,她都全都招供了,:“原本在大太太院中埋着的帕子,太太吩咐我找人埋在五姑娘院子中,我不敢不从,就让人埋了,可最后却是在大太太院子里头找到。”
“肯定是二姑娘的姨娘显灵了,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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