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听了时衡的话,心里开始犹豫了起来,从而放松了些按着她的力道,还是因为身体的缘故,离醉的手松了,她也终于得了自由,适时接过时衡的话,着急地劝他:“大人,他说的没错啊!你不用管我,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你快些去疗伤吧!”
她顺着时衡的意思劝他,在心里乞求着他能不那般执拗,好将她丢下,赶紧去闭关去。
离醉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能从和言轻涯打斗的地方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况且还耗费着灵力在给桃七疗伤。
如今被他们这一叫,他一停顿,丝毫都没有抱着桃七回到小院的力气了。
于是,他就在桃七也开口劝他之后,认真考虑了下,然后答应了她。
“嗯。”随着一声直接从喉间发出的应承声响起,离醉瞥了眼时衡,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
后者会意,立马上前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接过桃七,然后轻手轻脚将她抱在了怀里。
彻底得了自由,桃七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头朝他看去。可离醉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抬头朝他看来,他就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和灵力,捏诀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等桃七看去时,什么都没能看见。她盯着面前离醉方才站过而此刻已经空无一人的那处地方,心里复杂的不知要作何感想。
离醉就此开始闭关,桃七被时衡抱了回去,就像他和离醉保证的那样,他真的每时每刻都在好好“照顾”桃七。
“咦?呀!啊?哦!嘶——”各种奇怪的声音从时衡的寝殿里传出,站在外面把手的侍从都纷纷堵起了耳朵,丝毫不愿意去聆听这“美妙”的声音。
桃七被时衡安置在他的寝殿里,作为离他最近的人,自然饱受摧残和折磨。
短短几日,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过了一辈子了。这漫长心烦又无能为力的日子,让她咬牙切齿又无处发泄。
在这期间,她每日都煎熬地待在时衡身边。时衡不干正事,吵得她一刻都不能安宁。
“你能不能别再发出噪音了!”忍无可忍,桃七朝不远处坐着正在折磨她耳朵的时衡怒吼道。
虽然她不能按照内心的想法暴揍他一顿,或者让他直接闭嘴,但她还是可以朝他吼几句,打断他几回的。
“干嘛!?”时衡回过头来,满眼幽怨地瞥了她一眼,“不想听耳朵堵住!我让你听了!”
最近他迷上了人族的乐器,每日都总要用他那烂到极致的技术练上好几个时辰,同时也折磨桃七好几个时辰。
就刚刚那一会儿的功夫,桃七已经听他摆弄了好几种乐器了。
古筝、琵琶、笛子、箫,最后是二胡。
弹古筝的时候,他看错了谱子,在疑惑的声音中,转战琵琶。
在摆弄琵琶时,他扯断了琵琶弦,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然后摸出了笛子。
接下来就是吹笛子了,结果吹了半天一个音调都没有吹出来。于是就烦躁的将问题按在了笛子上面,觉得是它的错,害他一个音都吹不出。
紧接着是和笛子外形相似的箫,他又吹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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