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回大人,草民本来不知道,后来还是从那些衙役嘴里才知道,那晚上到底死的是什么人。”
“说说看!”
“是的,大人!”
“因为草民要去顺安堂找余大夫,所以会经过寇家,而草民被那人撞到时正好就离寇家不远。只不过草民也是从那些衙役嘴里才知道,当晚寇家一家连带下人在内,都被人残忍害死在了院中。”窦义不假思索,直接脱口而出。
“窦义,你对这寇家了解多少?”云雅茹微微皱眉。
“草民只听人提及,寇家尽有一女,他家的女婿也是他通过招赘的方式,招入他们寇家的,其他草民就不知道了,毕竟草民也和他不熟悉,而且每天还要养活自家人。”窦义想了想。
“那你现在能猜出是谁将你从大牢之中带走?”云雅茹想看看能不能从嘴里说出什么。
窦义摇了摇头,因为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云雅茹观他神色不似作假,看来这个窦义确实真不知道,只是这样说来就更加奇怪了。
“你的家人可曾来探望过你?”云雅茹似乎想到了什么。
“草民不知道草民的母亲来过没,因为自从进入县衙大牢,草民就不曾见过家人。”窦义摇了摇头。
“四九,你先带窦义去佟画师所住院子,随便找间空屋,让他在那里暂时休息。”云雅茹将四九给唤了进来。
……
一阵夜风拂面,让云雅茹不由深呼吸了几口气,只觉得头脑都清明许多,“看来我们明天是有的忙了!”
白玉堂也没有想到,一到沧县先遇上那些山贼,又遇上这个看起来明明白白,实际上又透着少许古怪的案子。
“云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回屋休息去了。”白玉堂颔首道。
“去吧,今天忙了一天,白兄也累了,是该好休息休息,要不明天可没精神去查案。对了,白兄你所住的院落,就在佟画师隔壁。”云雅茹扬了扬自己的下巴。
白玉堂不在多说,便离开了偏厅。
……
“公子,你说刚刚那个窦义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如他所言,那我们在沧县的处境恐怕还比之前的盂县都不如,到时候公子你查起案子来,恐怕会暗中受到些阻碍。”四九有些担心道。
“这倒不必担心,只要我们平时做事谨言慎行,不给这些人抓住把柄的机会,他们暂时不敢对本县怎样。”云雅茹微微皱眉。
因为她刚来沧县,沧县里那些势力对她还不怎么了解,县衙里这些衙役也不敢明面上不听她的命令,这样正好方便她做事。
云雅茹就可以趁机了解一下沧县的具体情况,她可不相信县衙里这些衙役都被那些大户人家所收买了,只要她仔细观察,总能找出几个可用之人的。
四九点了点头,他见自家小姐并没有出现丝毫慌乱,他心中就像找到了一个主心骨一样,心也跟着踏实许多。
“公子,奴婢给你拿了些糕点过来,你要不要吃点在休息?”红叶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那我就吃点吧,正好也有些饿了。”云雅茹微微一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就在她喝水时,红叶已经从食盒里拿出了一碟豌豆黄,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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