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吵吵着别吃我,但我很好奇,她既然看到了这群守陵人吃人暴行,就必定被捉过,她是怎么逃出去的?
“陈男被捉到过一次,亲眼见证了他们野蛮的祭祀活动,但这些守陵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墓主人生活那个年代,认定女人低贱,不宜做祭拜祖先的贡品,所以她逃过一劫。”秦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对解释道。
“如此看来,我们还有机会,陈男之前说,需要凑齐四人才能举行祭祀仪式,我们虽有四人,陈男却是女人!”我思考了片刻后,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已出现了两个盗洞,至少有两伙盗墓贼盯上了古墓,恐怕不久,还会有人落网!”秦教授对担忧地说道。
“只要没凑齐四个人,我们就有机会,更何况,守墓人能有几十个,他们总是要吃喝的,定然有通向外界的出口,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机会离开的!”我从不是一个肯放弃的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爬到了大虎的身边,想要将捆绑在大虎身体上的绳索咬开。
但捆绑我们的绳子却并非麻绳,而是兽皮绳,一遇口水,就会膨胀,越来越紧。
我异常郁闷,别说逃跑了,连绳子都解不开,只能在这等死。
石室中火把已燃尽,周围一片昏暗。
刚开始时,大虎还一个劲的抱怨着,但到后来,却也没了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石室再度被打开,守墓人将火把换了,并再次抬进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看到这人之后,大虎都快被吓哭了,因为这是个男人。
除陈男而外,已凑齐了四个男人,恐怕祭祀之期不会太遥远了。
“嘿,你们也被捉主了?缘分啊!”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人竟一脸嘻笑,好似完全不在意此刻的处境。
我仔细打量这人,20多岁,因被捆绑而蜷缩,无法看清身高,身材偏瘦,圆盘脸,大眼睛,挺耐看。
背后被着大背包,一身黑衣上缝满了大口袋,满身土腥味。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笑得出来?”大虎瞪了那人一眼,愤愤地说道。
“人哪有不死的,多活一天,就赚一天,就算你哭死,他们也不会可怜你!”这人倒很乐观,笑着对大虎说道。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笑得出来,这极不符合常理,说明他必定有脱身之计,所以,我客气的对他问道。
“我叫姬……土狸子!干我们这行的,在墓里是不能说真名的,怕牵连祖宗,喊我绰号就行!”那人依旧在笑,对我回答道。
干我们这行的!
听对方这句话,便知晓,他定是个盗墓贼,而且,他也看出来,我们与他不是一路人。
“土狸子兄弟,不知道可有脱身之计?”四个男人已经凑齐,对方随时都有可能会进行祭祀活动,我不敢耽搁时间,开门见山地对他说道。
“你们想逃?那可不行,你们要逃走了,我可怎么办?”土狸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很茫然,不知道我们逃不逃,与他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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