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错。

送走路易斯和其他小孩，唐姝这才发现，西瑞尔的脸色有些病态苍白。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唐姝紧张问。

西瑞尔回过神。

他抬起眸。

目光落在弯腰注视着他手臂上伤口的女孩身上。

过了很久，他摇了摇头。

唐姝不放心，直接蹲下来，自作主张拆开绷带看了一眼。

没有裂开，伤口早就不淌血了。

不知道是不是唐姝的错觉，她甚至觉得伤口变得更浅了一点。

唐姝眨着眼睛静静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叫侍女拿来医药箱，给西瑞尔重新换了一圈绷带。

西瑞尔变得异常沉默，整个过程都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唐姝准备要离开，他才忽然有了动作。

唐姝有些意外地垂下眸，看着小公主拉着自己的手。

西瑞尔抿着唇，像是在酝酿勇气。

安静了好一阵，终于才张开唇。

“我们也要参加测试吗？”他轻声问。

唐姝一时半会并没有反应过来，顿了顿，才意识到小公主说的是教会组织的全民测试。

她于是耐心道：“按道理每个人都要做。再加上我们代表皇室，在这种事情上需要做个表率。”

西瑞尔听着，垂下了眸。

“……好。”

他的声音很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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