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毕,龙门、魔门老祖杀机滔天!恨不得活剐了方圆!
方圆这句话触碰到了诸贼心中那根深埋心底的刺。打碎九龙祖脉何其大逆不道,定会被冥冥中的气运针对,此乃诸贼心中最忌惮之事。若被天地气运针对,等若与整个天地大道为敌,必是厄难不断。
诸贼每每想起此事,时常深夜惊醒,难以入眠。
二十二个老王八一同拉出来溜溜,就能看得出还是上代魔尊最有风度。
只见他颇是光棍道:“仙道求索,求得是一线仙机,世上哪有万全之法?大道机缘就在眼前,理当放手一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也未曾打碎过九龙祖脉,你又怎确定打碎后不是滋生海量天地灵气?”
方圆恶狠狠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尔等逆天而行,天怎会随尔等之愿!”
上代魔尊大笑:“哪怕竹篮打水,未见结果前,谁敢甘心,谁又舍得甘心?羽化飞升的大机缘就眼前,总要一试不是?”
方圆恨声道:“尔等这一试,代价是生灵涂炭!”
上代魔尊一脸无所谓:“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九州生灵死活与吾何干?”
话不投机半句多,方圆气急而笑,不再接这一茬。
“第三个问题。甲子布局,毁九龙祖脉,乱九州气运,断后辈修仙之路。老子想问尔等,是否活得太久,硬了心肠?”
第三问方圆狂吼而出!
怒声震天。
三个问题,问尽龙门、魔门老祖丧心病狂,可恨可杀。
方圆自知,无法阻挡诸贼惊天阴谋,只好把甲子谋划借诸贼之口大白天下,让世人明白诸贼所作所为,不至于到死都不知真正仇人。
毕竟最大的隐患和威胁还是那尚未成长起来的两万不死魔军,龙门、魔门这群狗杂碎说白了,最少不会肆意杀戮凡俗百姓,而两万不死魔军那可是只知杀戮的行尸走肉。
有此三问,是他不想这群狗杂碎做了恶事,还过得舒服,一点儿代价都没有。方大将军要尔等与门下弟子离心离德,最好反目成仇!
面对方圆的第三问,龙门十二老祖齐齐色变,魔门十人则无所谓。
这一问其实无须回答,可上代魔尊还是答了,他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成王败寇,史书向来由胜者书写,后世人又怎会知今日真相?话说回来,你问了这么多,是好衬托你方圆英雄?”
方圆哑然失笑,连忙摆手道:“别瞎说!老子不做英雄!”
问答间,两万不死魔军复生,漆黑铠甲,赤红眼眸,顶着满面魔纹仰天长啸,浑浊魔音带着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诡异。
许多人说不出这种感觉,其实正是两万不死魔军渐渐泯灭人性彻底沦为魔物造成,那极不舒服的诡异正是他们亲眼见证不死魔军由人沦为兽,引起的不适。
魔啸一罢,亡命杀来。
长安城头传来无数声如见鬼魅般的惊呼,这些敢与叛军玩命的大唐将士们,这一刻军心动摇,胆气大失。
他们不怕死,不然也不会留守长安城死战,要知道这几日偷跑活命的同僚不在少数。可他们留下来要战的是叛军,而不是杀不死的魔鬼。
实在,不能怪将士们胆小,凡夫俗子见神鬼之事,少有胆气不失的。
实际上,此刻许多修仙者比他们还不如。
不死魔军大多数面色依旧介于青黑之间,透着一股病态的冰冷,像极了将要尸变的死尸,宛如恶鬼在人间。
只是相比出场时的五百余众金丹魔物,这一次面色彻底化为黑色的不死魔军多大两千人之数。
死一次便多了一千五百余个金丹,两千金丹放在哪里都已是一股不俗的战力。
这一刻,许多未曾进入仙魔地宫的修仙者才真正意识到不死魔军或者说不死魔甲的可怕,死而复生倒是其次,最可怕是越杀越强。
不杀不行,杀了更强,宛如梦魇,令人绝望。
这时就见,六尺长刀挥出,斩山式再出,将刚刚爬起来不久,冲杀过来的两万不死魔军再次斩杀,倒飞而出,离长安城更远。
上代魔尊这一次看清那精妙绝伦的一刀,眼里闪过深深的忌惮,意味深长道:“既然不做英雄,那就放了展儿,自己退开吧。凭你的修为若是一心要逃,我等也不能拿你如何。九龙祖脉碎后的海量灵气,除我等之外,你得利必然最多。恶人我等来做,你只需坐收渔翁之利,此中厉害是个人都知如何取舍。”
方圆以刀拄地,坚定地摇摇头,“千面幻君老子不会放,今日老子更不会退让一步。”
说着,六尺山岳突然一挥,砍断千面幻君右腿!
上代魔尊脸色骤然冰冷,如挂寒霜,有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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