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如意就开始撒泼,此时已经将最丑陋的嘴脸也暴露了出来。
“又是赵瑾年,娇娇昨天逼我给她买婴儿手镯,还说让我和沈墨把房子车子和钱都给她儿子,让沈墨遗产写她儿子的名字。我不答应,她就中伤我,妈,如果你这么喜欢亲痛仇快的话,我无话可说,这件事情,我会直接和爸爸谈。或者我是不是冰清玉洁,你问你儿子就知道了!”阮冰说完,用力挂掉电话。
她只觉得手心全是冷汗,气得已经握不住电话,电话一下子坠落在地上。
她没有力气捡,一直发着抖,脑子一片混乱。
她和瑾年纯真美好的情谊,一再被人侮辱误会,让她难以忍受,也更恨沈墨,是他的亲人一再侮辱她的人格。
而且,娇娇为什么会也知道赵瑾年,她调查她了?这么容易就查到了?她竟不知道,现在私家侦探效率这样高。
“瑾年?瑾年关他沈家什么事?!”忽然一个冰冷暴戾的声音在她头顶问道。
阮冰抬眸,对上欧子渊蕴藏怒气的丹凤眼。
阮冰见他情绪不稳自然不敢和他说得太详细,只好随意地道:“就问问赵瑾年是不是我同学,说听说他在国外读海归,我婆婆那边有个女孩子不错,想介绍给他。”
“哈!!”欧子渊闻言,看着阮冰好像满不在乎的脸,发出一连串冷笑,阮冰被他笑得心里发毛。
她瞪了他眼:“小欧总,你什么意思?”
“不,我没什么意思,阮冰,干得好,你真是干得太好了,棒,你真棒,棒棒棒的!”欧子渊举着大拇指在阮冰的面前晃悠了几下,不知道怎么,阮冰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看着他满心疑惑。
“不,我没意思。”欧子渊脸刷地一下拉下来,丹凤眼有些冷厉,他慢条斯理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大大咧咧一脚踩在对面的凳子上,惹得对面的姑娘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就被他的长相给迷到了,脸一红,转身走开。
阮冰皱着眉头,很不想承认,自己和他是一起的。
这样一个神经病,他一句话,自己追根究底也没有意思,所以阮冰也就没将欧子渊古怪的态度当一会儿事。
不过,这次出差,他们真是倒霉到家。
到了海南,找到那家和欧子渊说好签约的公司,却没想到,欧子豪的团队却已经捷足先登。
“您看,小欧总,抱歉了,在商言商,现在你大哥开的价码比你的高,怎么说呢?毕竟你们睿欧是一家的,我们也很难做。”公司的负责人一脸为难。
此时,欧子豪派来的领队走了过来,笑嘻嘻和欧子渊打招呼:“小欧总,你既然看中了这个case,怎不先说一声呢?哎,你看这——我们价都报出去了,也不好反悔,不然没得扫了我们睿欧的信誉。”
欧子渊这次倒是没打人,只是鄙视地看着那领队道:“你们就只会抬高价格这一招吗?学着点,时代不同了,用钱砸人那套早就过时,这次,就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公司运营策略。”
领队愣了一下,不过他可不信这个只知道耍狠的富二代能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于是,他冷笑一声,挑衅道:“那我们就要拭目以待了,我这里先感谢小欧总屈尊教导我们。”
欧子渊的气势倒是摆得很足,他嚣张地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胸,斜睨着欧子豪的几个手下:“不谢。”
那几个人脸色瞬间有些难看,领队冷笑一声:“明天就是签合同的日子了,我们走着瞧。”
说完,几个人大步走了出去,一个个意气风发,西装革履,一看就是精英团队,欧子豪敢争权,还是有很足的底气的。
再反观他们这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光头司令,带着两个秘书,其中一个秘书刚刚上任不到三天,之前没有任何工作经验。
“之前我们也有一个团队,但是,因为小欧总脾气不好,那些人后面都辞职了,再后来,董事长就让我们看着办了,部门的活动资金也被一砍再砍。”jen背着欧子渊和阮冰诉苦。
阮冰也愁眉不展:“我偷听到他们说要请海南这边公司的高层去开心,那我们是不是连这种活动经费也没有?”
jen打开电脑算了半天:“没有。”
比明的,人家出价比自己这边高,玩阴的,想塞个红包都没有钱。
阮冰想这次肯定输定了,她包里的电话响个不停,都是婆婆苏琴打来的,真是烦不胜烦:“我去打个电话。”
jen莫名其妙,他以为阮冰的手机没电了,就掏出自己的手机:“用我的打。”
阮冰摇摇头,万一用jen的手机打了电话,沈墨不知道会怎么想,她这个电话是打给沈墨的。
“喂?”
当阮冰在路边的电话亭给沈墨打电话的时候,那边接得很快。
阮冰此时已经没那么气了,所以显示感到吃惊:“你这么随便接人电话的么?”
沈墨闻言沉默了一下,冷冷地道:“什么事?”
真冷淡,这样的冷淡待遇她好久没遭遇过了,阮冰感到一阵难过,上次这样的回答,是自己做完试管后,出来给他通电话的时候吧?
她苦笑,随即咬着唇道:“我在外面出差,妈一直打我电话,那个娇娇一直诬陷我和赵瑾年的关系,害得我无心工作,你能不能同妈解释一下?我和赵瑾年真的没什么。”
“沈太太,我怎么知道你和赵瑾年什么关系?”沈墨冷笑着说完,无情地挂了她电话。
阮冰气得脸通红,这人真是无情,不就那晚拒绝了他么?就变这样,过分!
沈墨打完电话,叫了林助理过来:“那个娇娇太闹腾了,既然已经查清楚,你准备一下,我要送给我的二叔和婶婶一份大礼。”
林助理高兴地出去安排,临走他扫了眼沈墨的脸,沈总好像之前一直担心着什么,还派人调查了海南的一家公司,今天也一直手机不离身边,现在却好像放松了一些,是接到了那个他一直在等的电话吗?
沈墨顺手端着一杯咖啡,慢慢啜饮,深沉黑眸里闪动着冰冷的锋芒。
在他手边是一叠厚厚的资料,全部是英文,密密麻麻,若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肯定会疯掉。
只是在第一页上面,有一张男人的相片,大概二十五六岁,那个男人生得很好,细碎的刘海挡住光洁的额头,眯着眼睛笑的时候,温柔得好像一副水墨写意画。
白衬衫,牛仔裤,表情懒洋洋地透过照片看着外面。
美好得不像是这个繁杂的人世中会出现的人物。
有人这样评价过赵瑾年: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沈墨敛眉用手点了点赵瑾年的照片,沉声道:“你是爱她的吧?但,她不再属于你。”
阮冰打完电话,只是让自己更烦恼。
她回到海南那家公司找欧子渊时,还遇到了大麻烦。
保安拦住她:“已经下班了,只能出不能进。”
“不好意思,我同事还在上面,我叫下他们就出来。”阮冰解释道。
“不行不行,一会儿掉了东西你赔呀?走开走开。”其中有个小保安就来推阮冰。
“放手!”一个烦躁的声音呵斥道。
欧子渊大步走了过来:“你们公司有这个规矩?对客户动手?”
那小保安一看是男的,就不敢乱来了,说了句:“我又没碰到她。”
欧子渊冷笑:“你应该庆幸没有碰到她。”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小保安火了,拿着一个类似警棒的东西就要动手。
欧子渊抱着手臂,冷冷看着他:“你来一个试试?jen打给罗经理,这人今天就得给我滚蛋。”
不一会儿那个罗经理过来,很严肃地表示,一定会调查清楚,还会解雇那个小保安,欧子渊这才作罢。
阮冰在车上对他道谢:“谢谢你。”
“不是因为你,是个女人受到欺负我都会管。”欧子渊别扭地道。
阮冰被他堵了下已经不觉得生气了,这人就这个脾气。
当阮冰发现欧子渊并没有回宾馆而是将他们带来酒吧的时候,有些发慌:“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吗?”
回答她的不是jen而是欧子渊:“在这里想对策,一定要把生意抢回来。想不出办法不准回去。”
阮冰翻了白眼,还以为你胸有成竹,感情你之前那么嚣张地放狠话,其实什么办法都没有啊。
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将欧子豪的人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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