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贸易,有时候杨子正是很反对后世的一些人的观点的,说我们有优良传统,就用踏实诚恳,双手勤劳致富……
但事实是,哪怕你没有野心,结果呢?人家米国依然用一个金融战、贸易战直接收割了某些国家努力数十年的成果。
杨子正穿越之时我们自己不也面对这样的情况?哪怕我们无意当老大,无意称霸,不想当世界警察,但米国依然要收割我们。
该文明的时候文明,该野蛮的时候就得野蛮。这个世界光靠儒家解决不了问题,就是那儒家还要刑不上大夫,儒家的士大夫要免税,享受各种福利,世人必须对他们进行跪拜等。
可见儒家也是会霸凌的,也喜欢享受不平等的掠夺的。
到了最后还是谁权力大谁有实力谁就有掠夺的权力,仁义道德,嗯,是好东西,但是不能保家卫国。
……
接下来的几天,施琅每天都要上到中华邮行的船上来跟杨子正交流一番,并且交流学习杨子正的散打搏击之术,这让他很受用。
哪个将领不爱武艺的?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更是彰显权威的东西,混战场就是原始的武力比拼,谁的拳头硬谁就有更多的生杀大权。
战场的权力来自于武力值,庙堂的权力来自于读书高低。
这两样是最原始的权力根源。
过了台州,过了温州,在快要到福州的时候,他们迎来了一支小船队,依然是挂着‘郑’家旗的船队。
这个小船队人上了施琅的船,估计是过来接应的人,杨子正没怎么理会,那是人家的事。
他现在正在船舱写着教材呢,而寇白门与卞玉京也习惯了海上的飘荡,至少晕船没那么明显了,只要不遇上大浪她们还是能承受的。
所以,她们在好奇的逛完了甲板后就回到杨子正的旁边,一个在练习画画,一个在练习唱曲。
没错,画画的是卞玉京,唱曲的是寇白门。
她们除了这个也不会干别的,只好继续练着。
“玉京,白门,你们是不是非常喜欢音律与丹青吗?”杨子正写完几页休息一下,在喝茶的闲问着寇白门与卞玉京。
“唉,说什么喜欢呢,只是从小就只会这个,要不然干啥呢?”寇白门无奈。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后干什么?”杨子正问道。
“啊?以后干什么?伺候夫君,伺候孩子啊,还能干什么?”卞玉京基本上没说话,只是寇白门在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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