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做人不能这样,如果他没说愿意给我留下一笔银,他不愿意给我赎身,你还要加钱吗?”
“……好吧,好吧,乖女儿,我这,舍不得嘛不是。”
……
第二天杨子正依然早早的起了床,结果等他刚刚练完晨练,就有人送来一封信。
信?杨子正愣了下,打开信一看杨子正直撮牙花子。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就这么简短的一句话,这字杨子正都认识啊,这不就是寇白门的字迹嘛,这肯定是听了他昨晚跟老鸨说的话,来表心迹了。
头大啊,这下子麻烦了。
“老师,怎么了,是不是别人骂上门来了,让徒儿应对吧。”陈维崧见到杨子正看信后那副痛苦的样,以为杨子正遇到了什么读书人的刁难了。
“咳,没,没事。对了,维崧,那个,那个,给清倌人赎身有什么讲究?大概多少钱?”杨子正问陈维崧,他对这些一窍不通啊。
“啊?是,是白门姑娘吗?”
“嗯,是的,唉!”
“哦,那个,没甚太多的讲究,赎身必须得晚上,然后得去衙门脱籍,价钱嘛,白门姑娘的具体不知道,应该是在三千两银子左右吧。”陈维崧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杨子正按了按眉心,这真是不知道该说啥了。
“老师,这事弟子去办就行。”陈维崧看到了杨子正的为难,连忙答道。
“啊?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
“好吧,那辛苦你了,维崧。对了,你也要做好准备,我们后天就要走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回南京了,该去道别的道别。”杨子正拍了拍陈维崧的肩,这陈维崧跟着自己肯定也是要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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