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内果然要暖和得多,毕竟这是营业场所,不能让客户的体验感太差,况且还是寇白门这种高端门庭,更不能差了。
“杨相公,陈公子,来,先喝口热酒暖暖身子。”寇白门给杨子正及陈维崧倒上热酒,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
“哈哈,白门姑娘就不要称我相公了,小小的秀才功名我早忘了,称我公子或少侠也行。”
“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请!杨公子”寇白门做了个手势。
“等一下。”陈维崧立马拦下正好喝酒的杨子正,杨子正与寇白门都扭头看向陈维崧。
“杨兄,凡是新人来寇姑娘这都要作一首诗的,杨兄,先写了诗再喝酒吧。”陈维崧耸了耸肩。
“……”杨子正一脸震惊加莫名其妙的看着陈维崧,仿佛在说‘少年,我们是一伙的,预设的开场方式不是这样的,你这是拆的什么台?’
面对杨子正带有疑问的眼神,陈维崧不为所动,“杨兄,不作诗不行啊,这是规矩,你不会……”
“咳,那个,我有点震惊的是,我以为以我们的关系,你不会拆我的台的。没想到你是朝我插刀最快的那个,我这主角才登场,你‘扑哧’先朝我扎一刀。你,你明知道我不擅长作诗词,你让我作首诗?人心不古啊!”杨子正咬牙切齿的说道。
“噗!”寇白门想笑,但又觉得不妥,因此憋得满脸通红,尴尬的举杯在空中不知所措。
“哎,杨兄,你不要乱说,我这是想让你在白门姑娘面前一鸣惊人,怎么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呢?”陈维崧摇头反对。
“啊,那个,要不……”寇白门想缓解一下尴尬,结果被陈维崧给打断了。
“哈哈,寇姑娘,没事,与我这杨兄打交道就得这样。”陈维崧不在意的宽慰着寇白门。
杨子正无奈的苦笑着摇头,“算你狠,好吧,我想想,打油诗算不算?”
“寇姑娘,你说呢?算不算?”陈维崧问寇白门。
“啊,算,算的。”寇白门浅浅一笑。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传来说笑声,然后就有人推门而入。
“呀,陈公子,寇姑娘,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杨子正一看进来了两人,便跟着陈维崧与寇白门站了起来,抱拳朝进来的两人点头微笑。
“呀,吴兄,张兄,你们俩来晚了啊,等会先罚三杯。”陈维崧执礼后大笑道。
“为何要等会罚三杯啊?现在就罚呗,正好暖一下身子!”张养重不解的问道。
“二位大哥稍等,且容我给二位介绍一下杨子正兄弟。”陈维崧转身正式的介绍道。
“这位是自称江湖客的湖广武冈州生员,杨子正,也是中华邮行的少东家。”
“杨朋友,幸会幸会。”
“杨兄,这位是吴绮吴大哥,江都人。这位是张养重张大哥,淮安三阳人。”
“二位朋友幸会……”
经过一番介绍寒暄后,吴绮与张养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不能先罚酒了,这是在逼着杨子正写诗呢。
“来,来,上笔墨,我为杨兄磨墨。”陈维崧的兴致很高,看得其他几人也是好奇不已。
其实杨子正现在正慌得一批,他是可以背一些诗词,但微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找到合适送给寇白门的啊。
《红楼梦》里倒有一首写寇白门的迷语诗,但是根本不符合此时此景的。他还记得那首诗是这么写的:
蒲东寺怀古其九
小红骨贱最身轻,私掖偷携强撮成。
虽被夫人时吊起,已经勾引彼同行。
看看,这样的诗根本不应景,有死后评价的意思,而且用词很有歧义。
怎么办?这出场就来个开场黑?还是现写一首?就他这水平现写一首行吗?有些人可能读诗背诗甚至赏析诗都是一把好手,但写诗可能还不如一个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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