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恩宠有加,即使你和安王谋逆,朕也没有罚你,你为何……”这些日子,永乐帝百思不得其解。
陆凌天闻言,却是从地上站了起来,他阴沉沉的看着永乐帝:“父皇问我为何?那父皇知道我从小是如何长大的吗?也对,父皇从来没有关心过。”
听到陆凌天讽刺的话语,永乐帝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我母妃是宠妃,但是没有势力,虽然荣宠在身,那些人表面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却欺辱与我,在国子监读书,我天生就比秦王他们矮一头。我不得不比他们更拼命,更努力,以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赏识。”
陆凌天诉说着,这何尝不是这么多年他心中的委屈:“可是你呢,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看到你那么凉薄的对待陆林寒,我就知道一旦失宠的下场。我甚至没有安王那样的外戚在身边帮我。”
陆凌天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你对我,哪里有什么父子情深,从头到尾,你都不过是在利用我掣肘你其他几个儿子,你怕的不过是失去你手中的权利。”
“逆子,逆子。”永乐帝单独召见陆凌天,便是感觉大限将至,不忍心自己骨肉都从这世上离开,这才召见他,想要给他一条生路。
他原本以为,以陆凌天的性子,必然是哭着跪在他身边求放一条生路,没想到竟然能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希望我能跪在这里求饶吗?哈哈,若是从前,我自然会,但是如今我已经没有再争之力,贬为庶人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逆子,逆子……”永乐帝原本病的就严重,当即便气的头脑发昏。近身的安公公看到这一幕,连忙扶起了永乐帝:“陛下息怒啊。”
看着桀骜不驯的陆凌天,永乐帝悲哀的感觉,自己真的错了吗?
这么多年,他真的如此的贪恋权势?让自己的儿子都嘲讽到这种地步吗?这是他辛苦守卫的天下,自己做主怎么了?这些儿子如何就能凌驾在自己之上?
晋王和陆林寒站在门口,他们可以听到里面的咆哮,但是谁都没有动。
殿门打开了,陆凌天被里面带出来,只见里面的公公开口说道:“传陛下口谕,齐王谋逆作乱,大逆不道,罪当斩首。春日问斩。”
陆林寒颔首,看着陆凌天,缓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但凡你肯跪下来求饶,以父皇的性子,必然会留你一条性命。”
“苟延残喘和死有什么区别。”陆凌天讽刺的开口,他有他的骄傲,为了局势,可以忍耐,但是当一条够给陆林寒摇尾乞怜,绝对不行。
“那你还有什么心愿吗?念在兄弟一场,只要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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