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捷径……哥舒信笑道:“你不会是想,把我们邮寄过去吧?”
端木可乐道:“是呀!”不知从哪弄来两张地址条,在上面写上了“西城,林肯大桥”,给阿信和自己身上各贴了一张。然后敲开邮筒的盖子,抓起阿信衣领将他丢了进去。
哥舒信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再次亮起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霓虹闪烁汽车穿梭的街头,身边有一个同样的邮筒,而前方是一座四车道的石拱桥……西城,林肯大桥到了。端木可乐神气地将邮筒盖子盖回,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捷径?那边应该就是案发地点。”她指了指石拱桥下的河岸。
哥舒信扫视了四周,警戒线已解除并没人看守。端木则急匆匆跑到桥头翻身跳下。
“这里……还真有老家的感觉。”哥舒信抬头望向四周街道四周,不过四车道宽的道路两边是平均高达五十层的入云建筑,那些建筑相当古旧,看上去有近百年的历史。路人在人行道上显得相当渺小,阿信看了一眼昌龄营的通讯器,完全没有信号……
桥下曾经围起警戒线的外围有许多脚印,案发现场则显得干干净净。作为被西城警局“打扫”过一遍的地方,要弄到线索并不容易。
“这条河是傲来河的支流,和我们云台山的水是相通的。”端木捞了一把河水,“但没尸体我们能看出什么?”
哥舒信看了眼桥墩,这里正好是摄像头的盲区,但若说凶手是从桥上下来的,上头的摄像头就不会拍不到。“你怎么看?”他悄悄问铁刀。
铁刀说:“杀气的感觉相似,但这里……妖气比较淡,应该不是第一现场。”
同一种杀气,并不是第一现场……哥舒信慢慢朝上游走,走了大约一公里,前面的河道一下子变得开阔,河面上有游船,有小货船。这么说来,可能是上游漂下的浮尸,而现场可能在船上,也可能在……他目光落在岸边一个小码头上。远远看到码头上有几个戴着黑色礼帽的黑衣人,他转身慢慢退了回去,端木可乐还在观察现场。
“你发现了什么?”哥舒信问。
端木可乐摇摇头。哥舒信看着四周,是否尸体只是这里漂上岸的。
“你有没有翻过之前那几个记在水鬼名下的案子?”端木问,“你觉得那家伙会是随机杀人吗?”
所谓随机杀人,就是没有作案动机,没有预谋,但却是故意杀害被害人。那几个案子除了作案手法类似外,几个受害人完全没有共同点。
“据说他每次都取走女性被害人身体的一部分,女性目标会不会经过挑选的?”阿信皱眉道,据他所知女尸的脚一直没找到。
“有人来了。”铁刀忽然道。
哥舒信抬头,就见有个黑衣人出现在桥头,黑礼帽下的眼睛鹰隼般地望向这里。他迅速望向码头的方向,果然那边也有个黑衣人正向此地围拢。
手册第一章第七条:不要去西城,那边有守望者。
“不许动!西城警局!”两边的黑衣人先后叫道。
“守望者……”端木和阿信同时苦笑,两人向河岸另一头飞奔,那两个黑衣人也立即紧追过去。端木可乐作为吸血鬼行动如风,只几个起落就窜过桥墩,攀上了大桥。桥上汽车飞驰,她像是电影定格一样在车间闪过,一举掠过长街。让她吃惊的是,哥舒信手按刀柄,在她身后一个身位,一点都没被拉下。
但街道两端,更多的黑衣人出现了,不管端木他们跑得越快,下个路口都有黑衣人围堵他们。前前后后都有人叫道:“站住,不然开枪了!”哥舒信目光扫向对方的脸庞,居然发现那么多人黑衣人的面孔都一模一样。这算是什么妖怪?
哥舒信和端木一路飞奔过九条街,慌不择路地跑入一条死胡同,端木可乐眼冒银芒,露出獠牙,怒道:“追!追!没完没了的,老子又不是逃犯,不逃了!”
“vapire……”巷口三个黑衣人同时拔枪对着他们,每个人的面庞都像花岗岩一样棱角分明。
端木可乐手化利爪飞身上前,其中一个黑衣人被她扑倒,但另两个人同时开枪。哥舒信突然握刀拦在子弹和端木之间,铁刀呼啸而出,刀锋划出一道桀骜不驯的弧线,两颗子弹被他一刀劈落。
“酷……”阿信自己都有些吃惊这是怎么做到的,“别杀人!”阿信话还没出口,铁刀就自顾自的旋动起来,刀风若狂风乍起,两黑衣人被他一刀劈开……但诡异的是被砍翻的黑人都没有血流出,如幻影般在空气中消散。阿信拉着端木冲出巷子,街道两边各有十个黑衣人向这边冲来,他们再回头巷子里居然也有黑衣人出现了。
“我们只是……我们是东城昌龄营!”阿信掏出口袋里的铜牌,“我们那边也出了这样的案子,所以过来调查的!”
那些黑衣人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个个拔出手枪,一下有二十多把枪对着他们两个。“放下武器!跪下,手放在头上!”带头的那个黑衣人大声道。
哥舒信握刀的手紧了紧,他可不会轻易丢下铁刀。“我们是昌龄营的,不是罪犯!”他再次高声道。
“西城维护公共安全的是西城警局,不是你们昌龄营!”黑衣人冷笑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wc很了不起吗?”端木嘲讽道。(西城警局英文是westcitypolicedepartnt,缩写就是wcpd)
“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他们用的可不是橡皮子弹。”铁刀战意汹涌。
“你有信心一次斩翻多少人?”哥舒信在心里道。
铁刀冷笑道:“这不好说,你一定没事,但可乐就难说不被误伤。”他顿了一下,“不过,这些家伙的子弹走的算是直线,不像唐门的暗器到处乱飞的难对付。只要选择一个好的角度,我可以解决他们一半。”
哥舒信虽然不理解铁刀的信心来自何处,但他嘴角挂起骄傲的弧线,低声道:“我可从来都不会投降的。”刀锋斜指向地面,他沉下心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铁刀上。
黑衣人们同时舒展了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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