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2g、制白附1g、蜈蚣1g、采用灌肠方式给药,药量翻倍,每日两剂。”
黄素将药方递给护理护士道:“去中药房按照此方抓药。”
护士看了一眼药方,将药方递给阿古达木,指着上面的蜈蚣、僵蚕、全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查看药方,也是微微皱眉,但是出于对黄素的信任还是说道:“按照黄主任的方子抓药,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
黄素也知道众人的疑惑,便解释道:“全虫、僵蚕、蜈蚣都是毒物,却有解毒止痉的功效。”
全虫就是整只的蝎子,僵蚕则是感染白僵菌而致死的家蚕干燥体。
“阿古达木主任,此方服下半个小时,婴儿出现手掌、脚掌出汗,证明此方已经见效,短则一天,长则三天,婴儿的痉挛的情况就该有所好转。用药期间禁止使用一切西药,只保留吸氧、鼻饲维持婴儿身体机能即可。”
黄素详细地讲述了服药后婴儿该出现的反应,就怕护士还顾忌方中的毒物,当作异常现象胡乱使用西药进行处理,导致药性冲突。
不多时,护士端着煎煮好的中药走进新生儿重症室,并给牧仁做灌肠纳药。
听着墙上钟表的滴答滴啊的走动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牧仁服药后的反应,有焦急等待了,有等看好戏的。
半个小时后,牧仁的手掌和脚掌开始出汗,见到和黄素说明的一样,阿古达木和一众儿科的医生都大松一口气,唯有方医生脸色更加难看。
“阿古达木主任,既然药物对患儿有效。那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患儿后续有什么情况,及时打电话通知我。”
黄素带着何慧离开的幼儿重症病房,全程都无视脸黑的方医生。
阿古达木亲自把手黄素送出重症病房,脸上带着愧疚道:“黄主任,今天这事真不好意思。”
“这事您不用放在心上,和您没有关系。您这样对中医没有傲慢偏见的西医才是真正难得的。”黄素客气地解释道。
黄素越是客气,阿古达木心里越是埋怨方医生。
和黄素相处一个月,阿古达木深知他的性子。
别看平时为人和和气气,骨子里傲气得很,你可以说他医术不好,但你要是质疑中医,就等着他的羞辱。
两个多月前,他用妇产科打全院脸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怎么就有人忘记了,又重新找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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