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沉,低头将大娘和大伯抬到了床上,十分迅速地在他们身上拍了几下,没过几分钟就看到大伯和大娘的脸色慢慢恢复,睁开了眼。
“老刘哥,你一定要救救玉刚啊!”
大伯醒过来二话没说,又给师傅跪了下来,大娘在一旁不停地抹泪,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令我意外的是,师傅二话没说反倒是对着大伯也跪了下来,“这次怪我,是我没查清楚,你放心,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救出玉刚来。”
有了师傅的保证,大伯这才起身,向我们讲述刚才的事情。
在我们离开后没多久,大伯又听到了敲门声,他以为是我们回来了,没有任何犹豫就把门打开了。
可是站在门口却是不久前离开的王婆子,大伯没等王婆子开口说话,猛地把门闭上,然后紧紧锁住。
他将上次师傅给他的鹅粪护身符挂在了玉刚哥身上,也不管有没有用,但总是种心里安慰。
做完这些,大伯就抄起打猎时用的棍杖,眼睛死死盯着摇摇欲坠的木门。
“还钱,还钱,还钱!”
王婆子幽幽地声音在屋子外面响起,大伯紧紧攥着手里的武器,只能默默祈祷师傅能够赶快过来。
王婆子叫了没几声就停了,大伯纳闷地时候,去看到五公分后的木门突然被一只手掌穿透,那手掌正是王婆子的。
紧接着木门被王婆子扯烂了,被下了降头,王婆子的力气连大伯都感到害怕。
但是想到身后的玉刚,大伯猛然生出一股气力,挥着棍杖就迎了上去,然后他便昏了过去。
大娘接过来又开始讲述,“等他昏过去,那王婆子从我手里抢过玉刚,我死拽着她,被她一脚蹬昏了去。”
听完之后,师傅脸色更加难看,“放心吧,玉刚不会有事的。”
师傅脸上的凝重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我知道这次事情不简单。
直到接触到玄学,我才知道给死人下降头有多么恐怖,不过这已是后话。
玉刚哥被王婆子不知道带去了哪,我们一伙人在师傅的指挥下,兵分各路,努力寻找蛛丝马迹。
“师傅,你无论如何都要救出玉刚哥。”
行走在林荫之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玉刚哥出事跟我有关,我很自责。
“放心吧,小子!”
师傅淡淡地应了一声,只是从他凝重的表情上,我看出来这件事很棘手。
天色开始逐渐放晴,我们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着急,因为一旦太阳出来,阳气溢出,阴气消退,那些脏东西也会躲起来,到时候我们就更加找不到玉刚哥了。
但在这般心境之下,太阳公公还是露了出来,格外的刺眼。
一瞬间,我就清楚的感觉到伴随了我一整夜的阴冷骤然消失,我将求助的眼神再次看向师傅。
然而此刻的师傅并没有在意我的眼神,他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远处的一座孤零零的土丘。
在我印象中,长白山规整的体貌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地势,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股寒意从我的后背生出,即便是烈阳高挂也不能挡住。
突兀的土丘样子像极了坟头,师傅二话没说将我扯在身后,“一会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千万不要怂,你一怂,他就会缠上你。”
我点了点头,心想有老神仙在身旁,有什么好担心的,举着步子就跟了上去。
土丘很宽阔,我们没有从上面走,这是对死人的一种尊敬,沿着土丘我们绕到了它的背面。
背面失去了阳光照耀,格外森冷,光秃秃的地上没有任何的植被,就像是一张人皮被扔在了地上。
行走至此,师傅停下了脚步,他仔细的打量了周围的情况,然后蹲在地上用手捻起一撮泥土,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
“果然是这里,阁下真是好手段!”
师傅突然起身高声叫道,但周围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人影。
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师傅脸色变得有些生气,“莫非你觉得我找不到你么?”
“丈二之徒刘山响,果然名不虚传!”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随即我便看到一位中年男子从土丘的上面出现,略显狰狞的面孔让我有些害怕。
“屁话,知道我的名头还不乖乖放人!”
师傅看到男子没有露出丝毫胆怯,反倒是一脸的桀骜,这让我很佩服。
“放人?我没有这个习惯,想救那个小家伙,你不如自己想办法。”
中年男子看样子并不害怕师傅,他的目光掠过师傅看向了我,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抹贪婪,还有一抹杀意。
见状我急忙藏在了师傅身后,便听到师傅开口:“看来此事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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