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秦玦不禁心疼,赶紧反手抱住了对方。那肩膀处的剧烈颤动就贴着他的脸颊,让他心中也渐渐涌起一阵酸涩,眼睛跟着红了红。
“……哭什么,给我哭丧啊,跟个小姑娘似的。”秦玦拍打他后背,他却埋着脸不依不饶地摇了摇头,再度收紧两分手臂的力量,回答:“我……我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前辈?”
好像他所有不好的预感都被映证,最大的差别,只有秦母的“离开”不是大家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此刻,他如同一只走失多时、终于找到主人的大狗狗,弄得秦玦只能揉揉他松软的毛发:“……怎么认识?国家给你来波南水北调啊?”
戚霁却倔强地抽抽鼻子,没有询问故事的细枝末节,只是说:“那、那就怪蓝洞,怪v社,怪动视公司……我们玩过那么多相同的游戏,都没早点遇上。”
秦玦正要批评他不讲理,就被用力蹭了蹭、抱得更紧。
恍然间,少年的稚嫩和男人的温柔就同时出现在戚霁臂弯里,秦玦不禁浑身发软,情不自禁靠向了对方。
灯光朦胧轻浅,好一阵后,秦玦才感觉肩上的重量一轻,有只手隔着衣服抚上了他腹部的伤,又停在了他左侧脸上。
戚霁睁着红了个透的眼睛,问他:“是不是很痛?”
秦玦压抑住躲开左脸的本能,只是把头埋低了一点:“……是。”
然而在氤氲着一层温暖的灯光下,他却并不知道,他一个字就化作了生锈的刺,活生生倒刮在戚霁心上,血流不止,甚至,他还浑然不觉地继续折磨人:“……你,你就别问了,你这个小朋友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怕痛吗?”
显然,他手忙脚乱,正试图打破这过于感性的氛围,但戚霁却更觉难过,很快就舔舔嘴唇,着急问:“我当然知道前辈很怕痛,所以……为什么还会去刺纹身?”
一下子,秦玦就仿佛被拆穿了最后一道防线,语气陡然委屈起来:“我觉得这样比较霸气不可以吗?……我,我他妈可是花了一千二百块钱!”
就像,比起他年少时珍贵的金钱积蓄,那些他想要刺纹身的理由根本不值一提。
戚霁不由鼻腔一酸,赶紧把人重新搂到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秦玦被动地靠在他肩膀,起初还坚持着一动不动,直到戚霁的手不断摩挲他微颤的脊背,他才一咬牙抓扯住戚霁的衣服,声音有些乱:“你这技术出不了台啊……本猛男的体毛都要被你褥秃了……”
戚霁停了半秒,听话地改为轻拍他的背,这弄得他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音色突然沉了下来:“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懂反抗?”
戚霁顿了两秒,只来回摸了摸那些起伏的丑陋伤疤,说:“问一个受到虐待的小孩儿为什么不反抗大人,问题本身就已经足够残忍了。”
秦玦鼻腔一酸,终于忍不住了:“那,那我现在可以哭了吗,戚霁?”
那架势,就像戚霁打乱了他本来的节奏。
戚霁征愣一秒,自然一把拥紧他身体,根本不打算给他什么反应时间:“……好,哭晕过去我抱你去找孟医生。”
秦玦嘴里一句“那还不如你亲自人工呼吸抢救一波”还没说完,抽泣声就汹涌过境,一下淹没他喉咙,如同浪潮般席卷上来,让他痛苦地抓紧了戚霁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哭了。
上一次像这样不控制自己,好像已经是很多年前他给母亲打电话,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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