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摁紧耳机,盯紧了刚刚排到新一局里的游戏界面。
好在,柳泽在他身后徘徊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批评他什么就转身走了。
他松了口气,虽不懂今天柳泽为何盯他盯得如此之紧,但他总归不敢再造次,还是赎罪般专注地开了一局又一局排位,决定完成更多训练——直至凌晨三点半,训练室才只剩了分析师招呼他,该睡了吧小戚,你也不怕感冒更严重?
戚霁猛地从枪声脚步声里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周围人散得差不多,等他回到寝室,几个室友也都睡了。
唯有秦玦床头的一片黑暗弄得他一愣,赶紧打开手机背光走过去,怕对方没睡好。
好在,或许是因为有崔神和沈队在,秦玦睡得还算安稳。
戚霁总算松口气,把手机背光调暗扔在了床头。
然而,着迷般看了好一阵秦玦安静的睡脸后,他却又差点兽性大发扑上去——为免让秦玦明天参加不了训练,也为免自己被教练打断三条腿,他只能仰头委屈地站了会儿,然后红着脸摸进了浴室。
接着,戚霁只想了秦玦三秒,就禁不住沉下声音,开始实践传统手艺。
微光下,他下流的右手和精致的眉眼开始形成强烈反差,他却仍死死抵住墙扶紧把手,只是不管不顾任一层薄汗爬满玉瓷般的脖子,腿软地仰头沉吟了一声。
再度回到床边后,他总算能安份地躺在秦玦旁边,甚至有空一边抽着不适的鼻子,一边回想,今天跟温容对的那一枪为什么没压稳。
只是正当他为这一枪难受得直抽气时,身旁本该睡着了的秦玦却忽然用力动了动,猝不及防钻到了他怀里。
戚霁还没做反应,那团发烫的东西就缠紧了他,一连串声音也突如其来,显得犹豫、混乱而发抖:“对不起小戚……都是我,是我不好,我他妈就是个拔吊无情的人渣,你可以不想理我,可以觉得当初我骗你,可以想分手,但是你听我解释——你、你千万别哭,好不好?”
夜色已深,秦玦终于开始着急地带着哭腔,不管不顾地重复“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伤心”、“除了上床我太大……我、我怎么可以把你弄哭”——而戚霁则一怔,既莫名感到一阵窝心,却又不知道,自己脑袋里的问号,究竟爆发了几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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