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他们喊你出去撸个串你都不去?”
is战队基地里,难得的休息日凌晨,柳泽看到崔雪致和沈烨带几个青训的小伙子出门去了,戚霁也因为感冒而离开得早,训练室里只剩了秦玦一个人,他便有些好奇,“你是不是两三天没出过基地大门了?”
秦玦闻言,游走在键盘上的手骤停,半天才和他玩笑:“他……他俩那是出去嫖,我有免费的我就不出去了。”
柳泽一笑,走过来拿本子拍拍他脑袋:“没看出来我们小戚可以啊,小小年纪业务能力都能到专业级别了?”
秦玦心神不宁地抓紧鼠标,嘴有点瓢:“还行,50分钟……也就是跟我差不多的水平。”
“50分钟?你?”柳泽笑出声,“从跟妹子发私信聊骚开始算?”
训练室里的闲聊本来是跟平时一样互骚两句,秦玦却时不时就感觉呼吸混乱,有些答不上话。
因为,前两天出现在基地大门外的那个身影冷不丁就会冲进他脑海,令他半秒就能忘记上一幕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心脏猛跳,大脑空白。
即便与对方多年未见,但刻入骨髓的直觉却告诉他,那就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庐扬,也是他这么多年躲在游戏里厮混,想要逃避的噩梦。
他相信,他离乡的这五六年,对方一定带着怨恨找过他。
怨恨他为何跟人渣父亲一样喜欢男人,怨恨他不懂体谅和感恩,怨恨他逼得母亲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秦玦藏身于茫茫游戏玩家中,五六年没露出过踪迹,日子只要尚且能混口饭吃,他就打算继续这么混下去,不要梦想,不要未来,只求缩在自己的安全范围内,不再被人粗暴地掀开皮肤上结痂的伤疤。
但dp战队解散的事却逼得他不得不借助is战队的力量,还是出现在了他早该出现的赛场。
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一天,迎接重新倾覆他身躯的噩梦。
——大不了就是被哥哥重新拽回黑暗之中,他只要证明了自己和战队的清白,也算不辜负这么多年游戏对他的拯救和陪伴。
可是这里的一切却比他想象中更为温暖美好,一不留神,他就有了新的软肋,早已不想再回到黑暗之中,不想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唯一的庆幸的只有,哥哥还有一些自知之明,没有硬闯这座安保森严的建筑,恐怕只是日日徘徊在周围,像个耐心的猎人一样,静待猎物出现。
他明知直面对方是迟早的事,却一直躲在基地里,既没有迈出去的勇气,也不敢告诉大家自己腹上耻辱的疤痕由何而来,只能怀揣一颗慌乱又侥幸的心,想着能避一天,是一天。
正当他心绪乱作一团,身旁的柳泽就拉了电竞椅坐下,双手交叉在下巴处,夹了根烟:“……怎么了,秦玦?要打国际比赛了还是觉得紧张?下午最后那局手抖得跟性生活不和谐似的,不过我想着只是一局发挥失常,也就没单独提出来多说,明天集中分析一下。”
说着,柳泽还玩笑道:“你做好被我批评到扑进小戚怀里哭的准备啊~”
可这时秦玦却一个激灵,视线慌忙转向窗外灯光与黑暗交界的混沌处,矢口否认:“我、我跟戚霁不是那种关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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