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还不都是因为你怕冷?”
他的本意,是想损一损这个高大却体寒的家伙,可是对方却满足地钻进来,说:“绣花枕头——是前辈觉得我可以睡的意思吗?”
“你——”秦玦脊背僵硬,只觉浑身每块骨头都被戳中,于是急到直接动手要教他做人的道理,但两人翻滚打闹到最后,却是秦玦被反制住手腕动弹不得——而戚霁,则不仅以胜利者的姿态压死他手腕,还艹着面瘫脸皮了一下:“缴械~”
这个人似乎越发不吝啬那份独属于十八九岁少年的稚嫩了,秦玦也征愣了好一会儿,才在阵阵热潮的上涌中,赶紧弓起腰,搪塞他:“溜了溜了,睡觉!明天还要打比赛呢。”
暖风中,戚霁则左看右看,确认秦玦因为比赛而紧绷的神经已经松下来不少,才终是放心地替他压好被子,关上了灯。
一切似乎会如战队预想的那样进行下去。
第三天比赛开始前,秦玦也减少了上完厕所后、在走廊拐角吹风冷静的时间,准备好好迎接至关重要的第三个比赛日——但偏偏在那短短两分钟后,他才刚一转身,视野里就多出来一个身影,让他停住了脚步。
是余瑾城。
秦玦怔了怔,眼睛不由一沉,立刻决心这次就算对方态度再温和,自己也要送他一套最押韵的炸妈rap——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回,眼前以谦逊著称的余队长,却连个开场白都没说,语气里充满直截了当的挑衅,丝毫看不出平日那副风度极佳的样子:“妄言,你该不会以为,一次比赛表现得好,就能证明自己当初没开挂了吧?”
四下无人,秦玦的嘴唇惊讶地僵了两秒,接着,未等他反驳,对方就带着慵懒的笑容,自顾自地叹了口气:“吃鸡这个游戏,就是这点不好啊……我们战队这次运气差点,天谴圈太多,不然也不至于跟你们遇不上——所以,再这样下去,你就算拿到冠军,好像也不能证明你确实打得过我啊,你觉得呢?”
秦玦回过神来后冷笑一声,就像在看垂死挣扎的蟑螂一般好笑:“怎么,激将法?老子在风华杯没艹到你g点,所以你给忘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余瑾城却不生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般,道,“风华杯那五六千块钱奖金的比赛,你以为我会很认真地打吗?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你除了再次正面交手打过我,没有别的办法能真正洗清嫌疑——也算,是我真心想和你再过过招吧。”
“一把游戏20支战队,在击杀之前,没人知道谁是谁,这是比赛为了防止战队之间结盟制定的规则。”秦玦才不听他的,一边说一边想走,“咱俩怎么能保证遇上?你是要跟我约定暗号?想同归于尽被禁赛吗?你爹我可不傻。”
可是余瑾城却笑笑,悠然摸出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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