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持秋闱的礼部侍郎秦川就直接说了,不是他文章不好,是国朝以孝治天下,故此不录。”
“要说苏家与李家,并无亲缘。不过,苏不语生母同李樵生母是双生姐妹。李樵在永安侯府十分艰难,早便住在国子监,去岁自国子监出去,就搬到了乡下庄子里。苏不语几次想帮他,但秋闱后李樵性子越发孤拐,苏不语也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自然越发僵持。”谢柏说着又是一叹。
谢莫如良久无言,半晌方道,“二叔与李先生相交,想也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一个五岁的孩子,他知道什么是唐三彩么?他知道唐三彩是随葬之物么?
谢柏道,“是啊,我少时,遇父母寿辰,嬷嬷也会替我备份寿礼,说是小孩子的孝心。这礼,合不合适,自有嬷嬷把关。我五岁时,连唐三彩是什么都不晓得,如果有人哄着我让我送,估计我瞧着五颜六色的小马很好看,也就送了。”永安侯府这事,哪怕事由寿礼而起,但就此便说李樵是大不孝,实在过了。
谢莫如道,“我不信只有二叔一人知李先生冤枉,可为什么没人说句公道话呢?”
谢柏无奈,“你我皆知,这事定是出在永安侯府内闱不宁。永安侯尚文康长公主,这是今上胞妹,太后爱女,永安侯府尚不肯替李樵说句公道话,外面谁还会说呢?除了李樵,永安侯还有三位长公主所出嫡子。哪怕永安侯不是尚的公主,便是平平常常的正妻,难道为了一个庶子就置三个嫡子的生母于不顾么?”
“如果当时重惩李先生身边服侍之人……”这种法子,永安侯府肯定也用了,果然,就听谢柏道,“永安侯杖毙了给李樵准备寿礼的嬷嬷,仍是流言汹汹。”
好不恶毒的心机!
用这样的心机,只为了对付一个五岁的孩子!
谢莫如道,“如果长公主肯出面替李先生辩白,也不是没有希望。”
谢柏道,“世间最可怕的就是妇人的嫉妒。”
谢莫如挑眉,“原来嫉妒还分男女。”
谢柏讪讪,继而正色道,“我想着,待我大婚后,看有没有机会,毕竟事情也过去多年,长公主总不会现在还容不下李樵吧。”
谢莫如明白二叔的意思,是想着大婚后能不能请宜安公主出面探一探文康长公主的口风。
想到李樵的时运,谢莫如叹口气,她也没什么办法,略一思量道,“要是想缓和苏才子与李先生之间的关系,我倒是有个法子。”
谢柏知谢莫如性子端谨,她的话一出口,素来是有几分把握的。谢柏忙问,“什么法子?”
谢莫如道,“二叔买一套《人间记》给李先生送去。”
“就这样?”
“对。”
谢柏再问,“这可有什么说法儿?”
谢莫如不肯多说,只道,“二叔先试试,我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n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