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边服侍的大丫环,何尝会有半分不妥帖。就是杜鹃院消息不大灵通,也听闻过墨菊的可靠。其实,有宁姨娘这样处处周到的,有谢太太这亲娘当家,谢柏院里什么东西过得最不会少。谢柏这样说,无非是要赞她罢了。
静薇捧上茶,谢柏接了,笑道,“她们虽好,又不管我叫二叔。”
谢莫如点头,是啊,各人是各人的心意。
谢柏呷一口凉茶,说起今日新闻,“我听说宋,不,江姑娘来过了。”
“是啊。”谢莫如听谢柏这口气,道,“二叔认得江姑娘?”谢柏对内宅的事鲜少关心,更不必说用这种语气提起一个远道而来的姑娘了。
谢柏放下茶盏,叹口气道,“你不晓得,江姑娘的父亲宋如玉宋将军多年驻守西宁关,劳苦功高,宋将军离世前上了折子,其中提及膝下只此弱女,颇是可怜。宋家已无亲近族人,最近的就是三老太太了,如今接了江姑娘来,自当见一见的。”
感叹一回宋将军,谢柏又问,“江姑娘如何?”
谢莫如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嬷嬷说养女随姑,但,江行云从貌上看真与三老太太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谢柏反是赞叹,“这也难怪,听说当年江姑娘的祖父,老宋将军就是当朝有名的美男子。据说老宋将军初时是太\祖皇帝的侍卫,那会儿太\祖皇帝转战天下,有一次刺客行刺太\祖,老宋将军上前护驾,那刺客一见当年的老宋将军,当即被惊艳个好歹,直呼‘怎忍此等美人死于刀下’,遂转身离去。”
谢莫如笑,“我不信,刺客行刺,难道就因人生得美便不杀了。再说,怎么可能是转身离去。都惊动侍卫了,太\祖身边难道就一个侍卫,肯定一群人护驾啊。刺客行刺不成,也得是仓惶逃离才对。”
“看吧,你这丫头就爱刨根问底。”谢柏言之凿凿,捏粒葡萄剥皮吃了,道,“这可是确有其事,太\祖立国也才多少年,今上继位不过二十五年,这件事,知道的人可是不少。当然,那位刺客也非等闲之辈,是当年极有名声的天下第一刀,断魂刀季断魂。这位刺客刀下,从未失手,唯此一次罢了。”
谢莫如又道,“叫二叔说,老宋将军这般美貌,我看三老太太很一般哪。”哪怕现在三老太太有些老了,但一个人年轻相貌如何,总是能推断一二的。
谢柏偷笑,“别说你,听说当年老宋将军听说家中夫人生产,急急赶回家去,正赶上咱家三老太太落地,老宋将军进去一瞧,当下哭了三天三夜,那哭的是肝肠寸断。”
“为啥?”
“笨。”谢柏刷的甩开手中泥金折扇,风度翩翩的摇上一摇,促狭一笑,“丑呗。老宋将军生就俊美,当年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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