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帽子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周围无数双眼睛盯着,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换个方面想,人人向往的京城也不一定是个好地方。
近些天县里发生了一件丑闻。
“新上来的县丞老爷你见过没有?我听人说……”似乎是有些忌惮,男子贼溜溜地看了一圈四周,随后对着旁边人的耳朵耳语了一番。
“说的可当真?上边的老爷就不管管?”
“害!”那人大手一挥,“上边管了有什么用?指不定来头多大呢,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那乌纱帽他还想不想戴了。”
“说的也是。”
正说着街道的尽头传来动静,马儿的蹄子哒哒作响,跑起来带动车轱辘发出响声,扬起好大一阵灰尘。前面还有几位骑马清路的,对着百姓大喝:“赶紧让开,不想被马惊到的就赶紧滚!”
真是好大的威风!怕是皇帝老子来了都赶不上这般排场。
众人赶紧往后躲让出道来。他们不明白来人是谁,畜生无眼不想伤到自己。等马车走进了,才隔着帷幔听到了女子的笑声。
里面坐着的是松原县衙里的县丞老爷和他新纳的一房小妾。闹了这么大的阵仗,合着是两口子出游为了博得小妾一笑。
呸,狗官!充满骨气的围观者已经在暗地里骂上了,这样的官是怎么上来的?答案可想而知。
帝制时代,为官者不作为,百姓苦不堪言。有冤屈的人比比皆是,起初还去县衙门前击鼓鸣冤,父母官倒是个图清净的,撂着冤情不去处理,久而久之就那状鼓就再也没人敲了。
有的为了堵上一把,当街拦车为的就是能给自己讨一个说法。
“民女有冤!”见县令老爷的马车驶来,姑娘立马冲过去跪在了路中央。膝盖磕在路上咚地一声惹得众人心头一颤,姑娘流着泪将状纸高高地举过头顶。
车夫一拉缰绳,马腿抬起从姑娘的头顶的扬起,后退了几下才得以稳住。
真是险!百姓嘴里发出惊呼,差一点这有冤的姑娘就要被马腿踏过了。
“何人当街闹事?”过了许久,里面的人打了一个呵欠,慵懒的声音传来姑娘心头一紧,恭敬地回话。
“民女要状告县丞!”嚯,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拼上了一条命,向县丞老爷的上司告状。
“说来听听。”
“民女与姐姐没了爹娘,从小相依为命靠着缝缝补补为生。”提起冤情,姑娘不禁哽咽,“那日县丞夫人唤我们姐妹去府上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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