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他都记起了什么,也不是小孩子心智了,不如将此事说与他听,多个人出主意也是好的。
“你让我去查案?”祁琰冷哼一声,看来这女人使唤他愈发是心安理得了。把他当成了什么?大理寺破案的吗?
在他眼里,不过是区区的三坛酒,不值钱的玩意罢了。
“我在乎的并不是东西本身的价值,以小见大你懂不懂?要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人人都要把手伸长了顺点什么。”
“多少大家族都是从内宅开始由里向外腐烂的?经营店铺也是如此,内贼不除,人心不稳。”
此话说得并无道理,治家如此治国也是同样。祁琰看着她的眼神略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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