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从口部伸进肚子里,皮最薄的地方当属脐部,放在那能更好的透光,最后点燃。
命人将她的头发拧成绳拴在城墙上。
三天三夜,烛火慢燎,直至皮肤溃烂只剩白骨。
也许每到夜幕降临,她会用另一种方式在守着,从城墙上向下看着进进出出的人……若是他这个“姐姐”进了京城,路过那处的会不会感到害怕。
祁琰一想到这,他就感觉有趣极了。热风透过破洞呼呼地往里面吹,他坐在木床上锤了床头。
床榻摇晃,连接处不太稳固,吱呀一声床腿断了。
什么东西!比镇上的土炕还不结实。祁琰气极,咔吧一声又断了一条床腿。
“尸体”还在手里握着,他往角落里随意一丢。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姐姐,木床坏了。”他看着姜妤的表情,脸上玩味,懒洋洋地靠在门口。
“看来我今天不能在床上睡觉了,怎么办呢姐姐?”
嗯???姜妤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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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皮灯笼是我编的哈。琰子也没有那么残暴,里面是有原因的。
琰子就是那种,人不犯他,他不犯人;要是有人找他茬,那就得死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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