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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开心吗?”跟变戏法一样,双手打开手帕乍现。风起,帕角飘动。
哦,真惊喜。闹了半天就是个那么个玩意儿。
祁琰淡淡着看着她,稳如泰山,脸上没有裂痕。
姜妤奇怪,之前不是还一直缠着她找她要的嘛?怎么如今一点都不兴奋,或者是她手艺不精,他根本看不上眼?
伸出手指把证据亮出来:“你不喜欢吗?姐姐晚上掌灯给你做的呢。你看,手上都被扎了好几下。”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果真有几个小小的针眼,结了痂,得亏是祁琰眼尖,才能看出来。
呵,这女人还真好意思说,三脚猫的绣花功夫都毁了那块料子。还有那针伤,她若是再晚说一会儿……都能愈合了。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不咸不淡地应付了一句:“嗯。”低俗,无趣。
总归是喜欢的,还好她的心意没有白费。手又往前伸了两分:“拿着啊。”
土路不平有些小石子那是常事,正巧碰上一个颠簸,姜妤想把帕子塞进他衣襟的手就那么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没有衣襟的阻隔,就贴着薄薄的一层帕子。她的手有点凉,敷上他滚烫的胸口。周遭突然安静了,耳边是牛车走起来轻飘飘的微风。
咚、咚、咚。
姜妤不知道感受到的的是祁琰的心跳,还是她的自己的。
嗖地一下把帕子揣进他怀里,手跟逃兵一样撤退。鬓边细碎的短发半遮住她微微泛红的耳尖。
逃不过祁琰的眼睛,嘴角撇起了一点幅度。他这个好“姐姐”胆子是愈发大了,竟敢公然与他亲密接触。
欲擒故纵吗?偏偏他不吃这套。
这样的把戏他见得多了,身居高位,女人如潮一般涌来。惦记后位的大有人在,环肥燕瘦,异域胡女。她这般姿色与那些相比,还真不怎么样。
飞蛾扑火,自取其亡。费尽心机想往上爬,一朝跌下怕是连骨灰都没有了。最后的结局不是在掖庭中孤苦一生,就是成为了午夜之时游荡人间的亡灵。
哦,对了,城门上曾经还挂着一个。那可真是生得一幅好皮囊,宫中有一万种折磨人的法子,不知不觉地使人的脏器腐化成水,先烂的是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最后才到心,吊着最后一口气直到心脏停跳。
痛苦无比,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咽气之后趁着新鲜往皮肤上涂上蜡油,光洁无比连灰尘都落不上,用特制的镊子夹好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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