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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妤。侧过头来隔着厚厚的两道门板看向东屋,女人睡梦中的呼吸并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
“你给我撒手!”啪的一声姜妤拍掉了他的手,力道并不小,他的手背泛起了红。
“你给我好好烧火!”那个女人把手叉在腰上,对他颐指气使,“我就要打你了!”
“阿琰快走!”夜晚的小路上女人的手中拿着烛火,一脸不耐烦地转头催促他。
她甚至还幸灾乐祸的将他狼狈地模样尽收眼底:“摔死你算了!”言语恶毒,满是诅咒,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门上,重重地将门一摔消失得无影无踪。
够了!眼中的怒火就好像要在下一秒跑出来将整个房子点燃,祁琰的拳头砸在炕上,用土和稻草砌成的炕马上就陷进去一个坑。
这些充满屈辱的画面在祁琰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强迫自己不再去回忆。
荒唐,大胆!他堂堂一代天子,以一挡百血洒皇城从刀尖上逼迫先皇退位,站在城墙上眺望大好河山,他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竟然有朝一日沦落至此被一个宛如蝼蚁的农女当作下人一样使唤!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由她打骂。姜妤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与他为敌。
五指渐渐收拢咯咯作响,姜妤的脖子就好像被他捏在手里一般,他已经在想象她那涨红了的脸,窒息的感觉布满全身,嘴里吐不出一个字,瞪大的眼珠即将裂开,又渐渐放弃了挣扎取而代之是……顺从、认命。
匍匐在他脚边,脑袋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刻不停,脑门上磕出血窟窿,仿佛被放大了的一点朱砂痣,红色潺潺地留下来在她脸上开出一朵妖异的花,血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染在他的勤政殿中央。
他在御案前批阅奏折,她就跪在下边一身白裙被染红,可怜兮兮,抖成筛子。
“陛下求您绕过民女吧,民女认罪。”
这样好似对她过于仁慈了,杀她千百遍都难解他心头之恨!不如就凌迟好了。
宫中里刽子手,个个都经过训练。柳叶一般的小刀,精巧却锋利,刃两边都是倒刺。戳进细皮嫩肉的肌肤,顺着纹理剜下一刀,流的血也不多。剔下的薄片放在瓷盘里,照着太阳都能清晰地看出纹理。
她不是喜欢做菜吗?那便让她做个够吧。
哦对,还得多给她配上一个御医,止血的汤药要准备得足足的,进行到一半血流干了那岂不是,很扫兴。
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她的叫声,太吵。
那便赐鸠酒。鸠鸟喜以蛇为食,浑身剧毒。光是其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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