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后续得配种……那人不会说官话,我听得也是迷迷糊糊的。江姑娘,等回来不下奶了你再给我们写信,我再把它牵回去。”
这牵来牵去地也是费劲得很,他们爷非得说现挤的奶新鲜,大手一挥花重金买下了一头,让人加急的给送过来。
当时他可是好不容易抢到了这活,孟虎大腿一岔一屁股坐下毫不遮掩说明来意:“江姑娘满烦你给我整点什么吃的吧。”
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还得看住一只牲畜,若是不从中捞上一些好处,傻子才肯干这活呢!
心里的小九九马上就要实现,孟虎豪饮一番,糙汉子嘴里哼起了小调。
铺子的炊烟顺着烟囱飘散在空气中,里面一片欢乐祥和。可远在县衙的牢房里就没有那么好受了,昏暗一片,微弱的光从小窗里透过来照在男人紧闭的眼上。
妈的!一下子翻起身,鼻腔里满是潮湿腥臭的味道,地上的铺着脏兮兮的稻草,老鼠蟑螂遍地乱爬,稍有不慎就坐到老鼠屎上惹得一身味儿。
眼前是粗壮的木头捆绑而成的枷锁,铁链摩擦着木桩发出声响,咔哒一声被人开锁,捕头往里扔了一只破碗,本就不满的饭又撒在了稻草上一些。
又到饭点了,男人端起碗看着硬邦邦的半个馒头,上面黑乎乎的沾上了灰,水煮过的菜里没有一点油水。
娘老子的!男人小声咒骂一声,他怕闹出太大的动静惹来捕头,一脚踢翻了所有的粮食,靠在墙根上独自生着闷气。
他就是死活也想不通:“我打自己的女人犯了啥错,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仅是骂铺子的那一众人,还包含着县衙里的老爷。
陈四犯的事不大,只是被暂时关在牢里惩戒几天,他对此颇有怨怼,拳头一下子砸在冰冷的牢墙上,捕头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立马冲过来拔刀相对:“老实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后退两步将刀尖小心翼翼地挪开吗,生怕伤了自己。长有横丝肉的脸上堆起了褶子,作揖讨好:“别别别,大人。”
“刀剑无眼,小心伤了人。我刚刚就是不小心……麻烦您了,您多担待,多担待。”
牲畜一般的日子总算消停了,男人被放出来的那天浑浑噩噩的,他心中的那一股子怒火简直无处发泄,路上的小石子碰上他也算倒霉,被踢一路踢得翻滚。
他走到食肆拐角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肚子的叫嚣径直冲到天灵盖。
这一日得赚上多少流水啊,他完全不敢想象,白花花的银子揣入怀中恐是能买上满满一缸的好酒吧。啊不!是这辈子都不愁没有酒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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