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伸出两根手指,“我占两成,你不要再说了,要不然我可就不答应了啊。”
姜妤见李婶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往下说些什么,只好点头答应了。
……
此时在距离石风镇百里之外的远处,一只骑马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往前赶路,打头的人身穿皮袄,结实的皮靴稳稳地处于马镫之上,一块深色的围巾包裹在脸上,只留出一双看路的眼睛。套在马脖子上的缰绳牢靠地抓在手里,策马奔腾扬起一阵风沙,地上只留下深深地马蹄印。
跟在后面的马儿拉着货物,车夫的皮鞭甩在马屁股上面,马儿嚎叫一声,一路奔驰跟着前面的马儿跑。
不知奔腾了多少里,队伍前头的速度逐渐减慢,随着主人“吁——”的一声,马儿停住脚步,小土路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打头的人向后扭身,冰冷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随后响起:“爷,马撑不住了。”
被称作爷的人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骄阳,然后翻身下马,单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围巾搭在马背上,露出了他的面容。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碎发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两瓣噙着骄傲的嘴唇。
他嘴唇微张,上时间开口声音听着有一丝沙哑:“休息一会儿吧。”
跟在他身边的手下得了命令,立马向后面的人发出号令,大家也纷纷解开了缠绕在脖子上闷热不堪的围巾,下马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
那人在边上寻着一颗蓊郁的树,直接坐在树荫底下,拧开水壶盖子仰头一饮而尽。斑驳的树影映在他的脸上,他低头瞥向地上的尘土。
“前面是什么地方?”半晌,他才抬头问坐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手下,“还有多久能到?”
手下立马站起身,抱拳回答:“回爷的话,再往前走进该进镇子了,若是走得快,估摸着晚上就能到。”
他们这么一群人,此次去邻国经商已经走了三月有余,启程出发的那天天上还飘着皑皑的雪花,眼下回来了,已经却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了。
树干上凹凸不平的纹路硌得他头皮疼,那人取来围巾叠成方正的一小块枕着脑后。眯着眼双腿交叠靠在树干上小憩。
时间有限,等他睡醒起来后他们这一群人又得抓紧时间赶路了。
说什么今天晚上也得赶到镇子上找家客栈让大家好好地歇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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