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给你抹点药膏在家养伤吧。”
朱五六心里放松了不少,可转眼又担心起了周欢,怎么可能让她跟外男同去。
光你自己和欢儿啊,那不好使,让外人看了不好看。
他刚给孩子赎回来,闹得村里一直风声不断,现在又给孩子送外人身边去,这不又让人捡笑嘛。
什么脚正不怕鞋子歪。
难不难受只有穿鞋的人知道。
那吴又仁又说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行?
多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儿似的吵吵把火的。
正讨厌吵吵。
屋外又冲进来了一个,一边冲还一边大嗓门喊的还很是忘我。
“欢小友——老夫这就来救你了——”
哎呀呀。
一个踉跄。
手里的棍子当啷一声。
给周欢拜个了早年。
“楼伯伯。”周欢捂着心口,吓出了一个“嗝”,忙去扶人。
三步一磕头这姿势她只有去西藏的时候见过,那叫一个虔诚。
她周欢、受不起。
“楼伯伯,你怎么来了。”
周欢给人揉胳膊揉膝盖,听着老头子哎哟喂,哎呦哟的声音,哭笑不得的。
看看这人手里拿着什么,是抵门的棍子。
这人是来给她报仇的?
这么大岁数还挺有江湖义气的。
“无碍,欢小友可有受伤?”楼德华眼神凑近看着朱五六,又看了看吴又仁。
火冒三丈。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看看把人打的!
走,欢小友,我带你进城报官去!”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半路杀出个楼德华。
周欢拦了人的去路,好口才不翼而飞,解释的很乱。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吴师傅已经还钱了,这是我舅舅,他、他这伤是被城里人打的。”
还报官呢。
指不定就是那些当官的派人出来欺负他的。
楼德华看着周欢手里可怜巴巴的几文银钱,再看朱五六脸上的伤。
悲哀从心口溢了出来。
“杖藜裹饭去匆匆,过眼青钱转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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