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了,也省的我俩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了。”
邴吉说:“有什么事,说吧,我一定尽力!”
刘畅听到邴吉主动愿意帮忙,高兴坏了,立刻拿出一堆高帽子,笑嘻嘻地说:“姑姑你看,老哥就是老哥。我老哥是谁,现在可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我看以后在大汉朝谁还敢惹我。回去就把宫里的那个死太监抓过来,让他乖乖地给我做件衣裳;还大呼小叫的,反了他。”
看到刘畅满脸的贱笑,还和太监牵扯到一起,邴吉心里暗叫‘不好’,急忙说道:“我、我后悔了,不想给你帮忙了。我能反悔不?”邴吉心里想到:皇帝心里有没有疙瘩,以后再说吧。反正你们叔侄的事早晚能解开,现在决不能和这个惹祸精参合在一起。邴吉感到自己的心脏一下飞上九天,一下跌进万丈深渊下去,活不了了。
刘畅道:“不行,大丈夫一言九鼎。”
邴吉苦着脸,说:“我不是大丈夫,我,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我有掉进陷阱的感觉。”
刘畅还是笑容满面的说:“哪有什么陷阱,你不是丞相吗,就是让你帮我个忙,见到皇帝的时候,跟皇帝说说,我要借几个太监。”
邴吉:“借太监,你借太监干嘛?”
“找几个会做衣服的,也就是尚衣监的太监,我要做几件衣服。”刘畅说道。
“就这?我怎么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邴吉以自己对刘畅的了解,还是有些不相信。
“是啊,就这。”刘畅也没说做什么样的衣服,怕把这个老家伙吓个好歹,就麻烦了。
邴吉看了一眼‘刘公子’,看他没啥反应,才说道:“那我试一试吧,你可别害我啊。”
“怎么能呢,我俩谁跟谁呀”刘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到时候,我早就跑几千里以外了,你骂我,我也听不着了,嘿嘿。
“啊,对了!你现在是丞相,我还有两件事。”刘畅想到,反正都是动动嘴的事,那就多动几下呗,又动不坏,接着说:“我找你有两件事:一,我要寻找当年曹襄的后人,原因就不解释了。二,帮我找到病已。”
“你找谁?”邴吉和“刘公子”同时打断刘畅的话,大声问道。
“曹襄的后人呀”
“另外一个。”
“病已啊,有问题吗?你不记得了?”刘畅反倒莫名其妙。
“刘公子,他找病已,你怎么说?”邴吉看着刘公子,问。
“你找病已干嘛?”皇帝这时候才真叫大吃一惊。
“你认识他?”对于二人的反应,刘畅真的糊涂了,干嘛这么大反应啊?尤其是‘刘公子’,你那么大反应干嘛?
“不、不认识”刘公子低声回了一句。今天真是撞鬼了,都有些蒙圈了。
这人谁呀,公然找我,却还不认识我。
“不认识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刘畅有些不高兴了。
“邴大人”刘畅又恢复官场的叫法,意思显而易见:“病已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
“没没听说出事啊,前几天我还看到他了呢。”
“真没出事?”
“真没出事”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第一件是,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元康四年,曹宗之子曹喜奉诏复家。”邴吉知道,这是长公主要找自己的孙子,这也是好事,就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真的?”这回惊喜的站起身子的是刘玲了,没想到他孙子还活着,她一直不敢开口,就怕听到的事坏消息,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转身独自跑到背靠大门,不停耸动的肩膀无声地发泄他几十年来的情感。
“第二件事,我现在无法答复你,明天我告诉你确切的消息”
“好,我明天来听你的答复,今天,我就告辞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告辞。”刘畅走到门边,扶起依然哭泣的姑姑,慢慢消失在大门口。
“荒谬,实在荒谬”
皇帝听了邴吉的说词,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父亲的兄弟姐妹都死了,哪来的叔叔,还是小叔叔。
“其实,当时你的祖父和二叔都未死,你的母亲也未死,后来因为你这个小叔叔弄了个什么丐帮,动静太大,惊动了朝廷,朝廷出兵才剿灭了丐帮,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你小叔叔并不在长安。
后来,你小叔叔回来后,发现你祖父,二叔,还有你母亲全部遇难,一气之下,一个晚上就灭杀了整个北军,从将军到士兵,七八百人,无一活口,那些士卒都是战场上与匈奴厮杀的精锐悍卒。听当时的长安令说,他亲眼看见你小叔屠军的,他是逃过一劫,因为他没参与屠杀,如果当时北军将军说是朝廷下令的话,他准备屠尽皇城,只留。。。只留皇上一人。当时,他才不到六岁。”邴吉尽量回忆当时的情况。
“那他还是人吗?”皇帝真的不信,太超出想象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屠军、屠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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